长了黄毛的幼兔完全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变化,她还是跟以前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偶尔偷一口酒偷点托尼的零食,,在晒着太阳一天也就过去了。
可它身上的这一撮白毛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增长。
也因为长得位置太过靠近正中间,伊莎贝拉太胖舔毛的时候完全碰不到这后背的毛发,平时也只是洗洗脸洗洗爪爪洗洗肚子而已,背后的毛发就等着娜塔莎他们给她洗澡的时候洗就好。
伊莎贝拉现在就舒舒服服的趴在地毯上烤着火,冬天算是彻底的来临,外面也下了雪,不是第一次见到雪的伊莎贝拉对下雪并不是很惊讶。
她很讨厌下雪。
在流浪的那几年,每次下雪仿佛都会要了她的命一样,又冷还没有食物,那些生物都不会在那么冷的天气出来觅食,她我只好蜷缩在一个山洞里啃着有些冰冻的苹果。
能活到现在伊莎贝拉觉得真的相当命大。
她现在对这种生活相当的满足,只要不让她再那么冷,只啃着那冻苹果,让她做什么都行。
她现在窝在娜塔莎手织毛线的粉色兔窝里舒舒服服的烤火,这么冷的天真的烤火是最舒服的了。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想问。”托尼靠在一旁,扬了扬下巴看着班纳,“能告诉我这只兔子是公是母吗。”
“为什么想问这件事。”
班纳有些意外,这只兔子体检的时候他们那时候也只是注重查这只幼兔的身体有没有其他的问题,并没有去确定这幼兔到底是公是母。
“怎么了?”
“没事。”托尼瞥了一眼外面睡得相当熟的幼兔,“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而已。”
“那你把它抓过来,我看看就知道了。”
托尼直接把伊莎贝拉抓起来,她压根不知道他想干嘛,不过他们总是把她抓起来,幼兔也已经习惯了。
不过她暂时不知道这次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等她被按在实验台,扒了一下小尾巴的瞬间,伊莎贝拉几乎是瞬间明白过来这家伙是想干嘛,可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看光了。
“母的。”班纳把挣扎的伊莎贝拉放下来,“你还要什么想问的吗?”
“没了。”
伊莎贝拉这才听明白,都是这混蛋的错!
伊莎贝拉超凶的跳起来,毫不客气的用爪爪赏了这两个人几个巴掌,恶狠狠的威胁几声,快速的逃走。
被打的相当懵逼的他们俩愣了好一会儿,“……它这是在害羞?”
“很有可能。”
托尼点点头,“它也就别扭一会儿就会好的。”
他突然间想知道这只幼兔的性别问题是因为之前的一些事。
虽然说怀疑这只幼兔就是那天睡在他床上的女人,后背上的一撮黄毛似乎是也能验证他的想法,可总归要确定一下的。
这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最主要是因为这只幼兔偷看他上厕所还有洗澡。
看你就看好了,为什么还要发出一声类似于感慨的声音?
上一次他听见些许声音,一转头就在浴帘下面看到张露出一半的毛茸茸兔脸,那黑豆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等瞄到关键部位的时候还咂咂嘴。
他对自己的身材相当满意,也习惯女伴的赞美,可对一只上上下下打量他还发出啧啧声的幼兔,他还是觉得离他远点比较好。
这种事发生过不止一次了。
他不由得觉得这只兔子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平时跟娜塔莎那女人一起洗澡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好奇的过来盯着他看???
莫名其妙被突然间这样对待的伊莎贝拉相当郁闷了,她压根不知道这帮家伙为什么突然间要如此对她,为什么要做如此可怕的事!!!
伊莎贝拉气鼓鼓的蹲在沙发下面不想出来,爪爪按住短耳朵,气的不停哼哼唧唧的,恨不得再冲进去狠狠地揍他们俩一顿。
怎么能对一位女士做这么不合理的事?
“胖胖?”娜塔莎听见幼兔低吼一声,便有些好奇她究竟是怎么了,她凑过来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这只幼兔的踪迹,反而更好奇了,尤其是再看到挂了彩的托尼与班纳的时候。
“你们这是做了什么?”
“只是看了一眼这只兔子是公是母而已,谁知道它会如此的亢奋,以至于突然间跳下来狠狠地打了我们俩。”托尼有些无奈的耸耸肩,脸上的痕迹虽然说没出血,可还是有些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