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起床吃早饭了?”
看到出现在客厅的托尼,这让斯蒂夫还有娜塔莎觉得相当的意外。
托尼的精神不太好,转过头看他们俩的时候,眼底淤青,明显是没睡好的模样。
“做噩梦了?”
托尼把视线转到他们脸上,“……算是吧。”
他不知道那到底是噩梦还是春‖=‖=‖梦,他怎么能梦到身边趴了个全果的女人。
这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那全果的女人,脖子上戴着他做的那项圈,即便是不是他做的,可那铭牌是他刻下的。
明晃晃的写着胖胖。
这让他没办法觉得这是做梦,尤其是确定那只幼兔昨天真的是在他床上睡的觉,最主要它脖子上的铭牌是真的套在它脖子上。
他昨天夜里惊醒的时候,身旁并没有那全果的女人,只有一只睡得四仰八叉的兔子,这让他觉得自己是做了个梦。
可这梦实在是太真实,以至于让他觉得那根本不是梦,他还记得他胡乱摸的时候,那绵软的触感,还有那女人下意识的低吟。
这根本不像是梦的感觉。
伊莎贝拉睡得迷迷糊糊,身上还带着红酒的味道,这次她可是跑不掉了,被娜塔莎揪住后颈,结结实实的收拾了一顿。
她蔫了吧唧的靠坐在托尼旁边的地方,一人一兔的表情很像,这让他们俩不由得怀疑这一人一兔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果然这兔子还是撒酒疯了吧。
导致托尼做了噩梦。
这种事问老贾也是没有用的,毕竟没人会监视自己卧室的情况。
当然,老贾也没有那种爱好偷看自己亲爱的先生半夜都干嘛。
这就导致托尼现在相当怀疑人生。
那究竟是梦,还是真的就是这只兔子变成了那女人。
这让他一整天都对这只幼兔保持着怀疑。
伊莎贝拉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对她这么疏离,也不会像之前一样在她趴在桌面上的时候,递给她牛肉干吃了。
她耷拉着耳朵可怜兮兮的看着托尼,忍不住凑到他脚边去抓他的裤腿,可怜兮兮的嚎叫几声。
托尼低头一看就能看到她脖子上那小小的红色项圈,那金属铭牌上写的‘胖胖’。
这让他莫名的不太想接近这只兔子了。
伊莎贝拉可是相当的苦恼了,托尼并没有回应她,她便快速的顺着托尼的裤腿爬上他肩膀,撒娇的嘤嘤几声,用软绵绵的身子去蹭他的脸颊,可托尼一看到她的项圈就忍不住伸手把她抓了下来。
既然这样的话,伊莎贝拉便嘤嘤几声示意他把项圈给她摘下来,可托尼觉得不能摘。
如果那女人真的是这兔子变得,那这项圈真的会说明些什么的。
他犹豫了一下,把昨天发生的事在跟他们开会的时候讲了,原本他觉得这帮家伙或许会相信他的话,谁知道他们却用一副很奇怪的目光盯着他看。
“喂,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托尼你居然对……”巴顿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会这样?”
托尼:????
这是什么重点内容??
他话里的重点是那只兔子可能会变成人或者是人变得啊!!!
斯蒂夫倒是明白他的重点,巴顿也是,只不过开了个玩笑而已,娜塔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卧在沙发扶手上闭眼浅眠的幼兔,隔着玻璃看的不太清晰。
“不过如果是人,似乎是能说得清了。”托尼双手环胸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它识字,也把我的代码删除过两次,也留下过文字,只不过那次你们不信而已。”
他撇了他们一眼,“布鲁斯有在它身体里发现过人的基因组,这你们是知道的对吧。”
“那天班纳有说。”斯蒂夫点头,他把视线放在桌子上那报告上,“不管是不是发现了基因组,这兔子认字这件事就是有些奇怪。”
“它奇怪的不止一星半点。”娜塔莎点头,“不管是她识字,还是听懂人话,她跟其他兔子是很不同的。”
比如能洗澡泡澡、能喝了五百毫升水,还似乎是很喜欢酒,喝了那么多都没喝死、还是是一只彻彻底底的食肉兔、还会正常兔子不会的那种睡姿睡觉、还不会像其他兔子一样会吃自己的便便、会很熟练的用兔厕所,他们随叫随到。
这都很奇怪。
虽然说他们之前知道这只兔子很奇怪,倒是也没想的这么多,尤其是在这只兔子身上没发现任何保留的工业原料,他们便没有在怀疑。
侏儒兔是可以听得懂主人说话的,可不会像这只兔子一样什么都懂。
越想越奇怪。
伊莎贝拉有些趴不住了。
她虽然说没回头,可还是能感觉到这帮家伙似乎是正在盯着她看。
平时他们也会盯着她看,那也是因为她的某种小动作让他们觉得有趣才忍不住凑过来盯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