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醉醺醺的幼兔四仰八叉的躺在桌面上,眯着眼打着酒嗝,还发出几声小奶音。
完全没注意到站在她身后已经开始有些愤怒的金主大人了。
她眯着眼打了个嗝,翻个身蜷缩着躺在桌面上,发出几声不满,又步履蹒跚的爬起来,扒着酒杯往里面看。
‘怎么……没有了……嗝~’
托尼嘴角微抽的看着醉醺醺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幼兔,她扒着酒杯晃晃悠悠的都站不稳,差一点从桌面上摔下去。
没了酒,伊莎贝拉仰头朝着托尼发出相当不满的叫声,软绵绵的爪爪拍着杯子,发出几声叫,示意他满上。
托尼:(╬ ̄皿 ̄)
这个小玩意还喝了酒?
喝完这副模样好像喝了假酒一样。
他捏着幼兔的后颈,这才发现它身上湿乎乎的,而且还隐约带着酒味,他拎起来凑到鼻子旁边嗅了嗅,果然都是酒臭味。
喝的醉醺醺的伊莎贝拉扬了扬小脑袋,看着面前放大的这张脸,抬起爪爪轻轻的在他脸上拍了拍。
打了个嗝。
托尼:……
这酒臭味真的是没法忍受,托尼强忍住收拾这只幼兔一顿的想法,赶紧把它丢进班纳那里,让他查一查这兔子不能喝酒精中毒了吧。
“托尼,怎么……它怎么了?”
“我去厕所的功夫,它把我的酒都喝了。”托尼一想到这样就觉得相当郁闷,他把幼兔拎起来,给娜塔莎看,幼兔也很配合托尼,抬起一只爪爪发出几声小奶音跟她打了个招呼。
还打了个嗝。
托尼一脸嫌弃的拎的远了点,“去班纳那里看看,它喝了酒有没有什么问题。”
“知道了。”
“没事。”班纳只觉得这只兔子命大的很,喝了鱼缸水不说,还呛了咖啡,本以为长了教训这又喝了半杯酒,“酒精含量虽然说高了些,可意外的就是它似乎是能分解这些酒精,只需要给它吃一些解酒的东西就好了。”
他们把视线放在趴在治疗台上耍酒疯的幼兔,真的是觉得有些不太敢相信这只只是一只单纯的兔子了。
伊莎贝拉慢吞吞的爬起来,晃晃悠悠的用后腿有了几步,直接一头扎进托尼的肚子上,还发出几声嘿嘿嘿的声音。
托尼想把它拎的远一些,可这只幼兔紧紧的抓着他,他又不敢使劲扯开,只好低了头看着这只幼兔想干嘛。
伊莎贝拉眯着眼学着跟娜塔莎看的那些毫无营养的肥皂剧,抬起爪子试图挑起托尼的下巴,眯着眼一副‖=‖=‖=色‖=‖=‖=‖眯‖=‖=‖=‖眯的模样,还发出几声声音。
这明显就是想调‖=‖=‖戏托尼。
娜塔莎:……
班纳:……
托尼:……
谁教它的!!!
托尼满头青筋打算躲开这只幼兔的调‖=‖=‖戏,结果伊莎贝拉仰着头,把自己的小嘴巴往托尼脸上蹭了蹭,朝着他的脸,再次打嗝。
伊莎贝拉:嗝~
托尼强忍着想把这只幼兔做成宵夜的冲动,直接把这兔子塞进娜塔莎怀里,自己转身就走,突然间被粗鲁的推给娜塔莎的伊莎贝拉很不开心。
她甚至嘤嘤起来,朝着托尼离开的方向伸出一只爪爪试图挽留他。
可托尼压根没回头,也不知道这只喝了假酒的兔子在挽留他,被伤透了心的伊莎贝拉耷拉着耳朵嘤嘤叫着把头埋进娜塔莎手心里。
这小毛团一直在嘤嘤,娜塔莎是哭笑不得,只好从班纳这拿了药,拿了块之前煮好的鸡胸肉,切下来一点,塞进药片喂给伊莎贝拉。
这只兔子是真的喝醉了,靠坐在桌子上的花瓶旁边,一手拿着鸡胸肉,一边嘤嘤的跟娜塔莎对话,这明显就是喝多了把朋友当成树洞的女人模样。
娜塔莎在她嘤嘤一声就回复的‘嗯’一声,安抚安抚这只幼兔。
她觉得这小家伙这副模样,肯定是因为托尼刚刚不辞而别伤了它的心。
吃了药幼兔便蔫了下来,趴在桌子上吐泡泡,娜塔莎把她抱起来送进浴室仔细的洗干净后,这才放进她床上幼兔的小窝里。
小家伙快速的团成一团,睡着了。
娜塔莎本以为这就结束了,可撒酒疯的幼兔半夜却醒过来跳下床,一边嘤嘤一边去找托尼了。
这让托尼相当郁闷。
娜塔莎把它抱回去两次,可没得到托尼回复的幼兔锲而不舍的过来敲门。
托尼是实在没了法子才把这只还在撒酒疯的幼兔放了进来。
小家伙扒着他的腿,求他抱。
为了省些麻烦,托尼便把她抱起来,这幼兔很快的在他手心里蜷成一团,舒舒服服的打着呼。
这就解决了?
托尼扶额,正打算把手心里的幼兔给娜塔莎,在娜塔莎的手指碰到伊莎贝拉的瞬间,幼兔便哼哼唧唧的嘤嘤叫,两只爪爪紧紧的抱着托尼的手指,明显是告诉他们俩,她今天要跟托尼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