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好!我就是还不出钱来了!杀了我卖肉,看我这二百多斤能卖出多少钱吧!”张兴锒耍起了死狗.
“这是这么说的呢?张先生,我们是老朋友了!而且这次我也不是来逼债的么?是来一起发财的!还真不是我说你,玩金融你是甩我十条街,不过有些事么……”
“张先生,那些放高利贷的不是要进入投机市场么,就让他们接盘你的棉花,这都是暗盘交易市场也不知道啊!”黑影给张兴锒出起了主意.
“那也还差近一百万银元哪!而且还没算委员长常凯申的一百万大洋呢!”张兴锒垂头丧气的说道.
“没事,咱不是有委员长这个凯子么?”黑影话锋一转,从委员长的忠臣转职成了吃委员长白相饭的骗子.
“咱们这委员长可是对您在上海呼风唤雨的举动很满意,这不又送来二百万大洋做活动基金了?
“都兵败如山倒了,再往里添多少钱也是没用的!”张兴锒发牢骚说.
“委员长就好这口,当年徐蚌会战,东北战役——谁都看出来不能往里填jūn_duì 了,就咱们这委员长自己看不出来!结果不都是这样,小败不甘心变成大败!?习惯就好了!”显然对于委员长的习惯,大家都习惯了.
“可咱们拿委员长的钱填自己的窟窿……”张兴锒还是有点心虚.
“那算个屁呀,委员长宠爱的那些将军们,把几百万jūn_duì 都扔了,咱这几百万银元算个屁啊!”黑影不以为然的说着.
“何况,委员长这先后三百万银元可没白扔,不是给共产党造成了很大麻烦么?”
“那是金圆券破产后的货币惯性,可不是委员长这先后三百万银元的功劳,依我看三百万银元都补贴给了共产党了!”张兴锒实话实说.
“那又如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委员长不知道不就行了……你不也说了么,委员长对于投机就是个门外汉么.”黑影不以为然的说道.
“委员长不知道,不等于委员长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张兴锒心虚的说.
“对呀,要摆平委员长身边的人——尤其是精于投机的美玲夫人,所以实话实说了吧,委员长这次援助的是二百五十万银元,我准备拿出来五十万银元给委员长身边的人——买一些特供商店的产品——就是所谓的红货了,实不相瞒,现在这世道,金银只能保值,红货才能增值,红货在台湾,那可是一天一个价的,那油水啊,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