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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么么哒 (3)(1 / 2)

好像在被忽悠啊?


但看了看一心埋头吃东西,没有对楚弦提出任何异议的岳回和于缃,不免让沈斯觉得难道是自己多想了。


吃完后,沈斯捧着茶,慢半拍才想起,“陈先生还想布置风水局,我们不阻止吗?”


虽然在破解骗局的过程,了解到是因为陈徽的生意不如以往兴盛,才会想着请大师来布置风水局,但在沈斯看来,那些年的陈氏企业盈利根本证明不了是风水局的作用,为何陈徽在上当受骗了一次之后还如此执着。


岳回摇了摇头,“这种事也不少见,有时候甚至是当事人心甘情愿。”


别说像陈徽这样沉迷于聚财风水局的,就是愚昧相信冥婚可以祭祀鬼影的村庄,利用面相之说抓到把柄勒索的骗子,什么的,他们也见识过。


“那我们该怎么做?”沈斯大概是忘记他真正本职工作了,直接代入了论坛成员的身份。


楚弦淡定道,“自然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做一些我们力所能及的事就好了,不是别人愿意相信,我们就不管,一旦触及到法律的底线,”岳回瞬间正义了起来,“我们要相信科学,相信政府。”


嗯,平时没少受楚弦熏陶。


被感动的沈斯更加坚定了自己想法,回去后一定要报告上司,这样的组织,怎能没有官方盖戳支持。


其实9526也为陈徽的态度感到疑惑,“不应该感谢你们吗?”


但看起来,似乎对夏樱的态度更好。


楚弦微微笑了笑,“很简单,我们只是帮他戳破了骗子,但夏樱可以为他摆风水局,帮他财源滚滚。”


所以,他还是会继续去找夏樱,哪怕没有夏樱,也会求别的风水师。


9526好奇问道,“宿主,你会插手吗?”


楚弦眉一挑,似是戏谑道,“为什么要呢?”


她来江陵能让她有兴趣的无非是对付一下风水师中的败类或者坑蒙拐骗的神棍骗子,夏樱又不在其列,她要给人布置风水局与她又有何干。


“如果她愿意,那就让她来好了。”


至于夏樱会不会同意,看起来不是个很坚定的人啊。


和楚弦想的一样,在陈徽两三次上门设宴恳求下,夏樱看他如此诚心,最后还是答应了为他布置风水局。


陈徽早年发家时,建那座别墅就请来了一位真才实干的风水师为他布置风水局,那位风水师在布置完后就亲口告诉他,以他的能力,至多保有十年生意昌隆,财源滚滚,十年之后,是不需要风水局还是另请人再布置,就随陈徽自己选择了。


这十年来,陈徽可谓是功成名就,虽然离不开他自己的奋斗努力,但他也真切感受到了风水局带给他的益处,所以在风水局衰弱后,越发慌乱。


虽不至于生意困顿,但发展的确没有过去快了,在享受过顺遂的好处后,陈徽哪里舍得失去有助益的风水局,可惜那位曾帮他的风水师去世,陈徽寻觅了许久,非但没有找到好的风水师,还被人钻了空子,布局设计他。


骗局被揭破了,最令他痛心的还是风水局的事。


但好在有夏樱夏小姐,陈徽也不是没想过会不会是连环骗局,但他让人查过,别看夏小姐年轻,这几个月在金陵市名声不小,能算卦布阵,还会看古董赌石。


最重要的是,他等不了太久了,而且他这次显然比上回要谨慎许多。


目的很简单,就是保富贵。


一个小小的聚财风水局,对夏樱来说轻而易举,布风水局用的法器陈家之前就有余留,不需要再买些什么,也没有过多的要求,两日内就能布置风水。


这样的态度令陈徽见了更是放心。


孔禾没有多说,也是不在意,既不会多言也不会干预。


就像之前他对假冒风水师之名的关大师看不上眼,如今对陈家的风水局也同样,陈徽在江陵也许称得上是豪富,但绝对达不到能请他这样的人出手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孔禾毫不在意风水师名声败坏的缘故。


因为大部分人根本就接触不到真正乃至顶级风水师的圈子。或许在以前,风水师,相师,阴阳先生等等遍布于三教九流市井之间,或是高官显贵宾客席上,但在经历过那一场大劫后,不说风水界损失惨重,十不存一,就是再现世,不那么肆意张扬。


科学的时代滚滚而来,以风水玄学而言,那是大势,不可匹敌的大势,只能感叹这不是玄学称霸的时代。


但也没关系,风水师依旧可以活的很好,至于钱财名利,对他们也只是唾手可得,哪怕是仅入门的风水师,想要衣食无忧也不难。


而能接触到他们风水界,以及真正圈子的,和过去一样,都是顶尖的达官显贵,人脉财富势力都不差。


也许普遍的认知,是风水玄学乃封建迷信。


但真正的大风水师依旧在这些屹立于金字塔顶端的人心中有着超然的地位。


孔禾不是普通的风水师,他是出身风水世家被精心培养的传人,所以对这些也理解更透彻。


在这里,能稍稍引起他注意,也就有天分的风水师了,之前是夏樱。


夏樱是孔禾两个月之前认识的,她有时像才能惊人的风水师,有时又像个懵懂无知的新人,更让孔禾奇怪的是,无论是风水师还有相师,哪类都好,凡是入他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为人卜卦测命,布局相面,多了会导致运道反噬。


有句话叫做天机不可泄露。


他们身为风水师,多多少少是窥破天机,却不敢逆天只能顺天而为的。


窥探天机,妄图逆天改命,都是要遭报应的,最多便是五弊三缺。


五弊乃是鳏、寡、孤、独、残,三缺则是钱、命、权。


所以,越是修为高深的风水师,越是吝惜于出手,别人若想请,付出的代价也极高。


但在夏樱身上,孔禾却看不到反噬,或是加重业果。


要么是她体质特殊,要么可能有能避免反噬吸收业果的法器。所以她才会无所顾忌地多次展露风水师的本事。


而楚弦,他则是看不透,也疑惑于她好像是在帮人破除风水骗局。


会有风水师去做这个吗?


才二十多岁已是风水界第一天才的孔禾表示闻所未闻。


那天从茶楼回来后,夏樱有主动问孔禾,楚弦是什么人?


孔禾反问道,“你没有看出来么?”


孔禾可以保证他不是轻蔑,而是真心的疑惑,就是夏樱脸色不大好看就是了。


大概是看不透楚弦的面相让孔禾有些在意,而且他也不打算继续陪着夏樱在江陵待下去,之前也只是偶然碰见,随心而为,缘起缘灭,日后还有相见的机会。


论面相,哪怕是有些特别的夏樱,他也能看出她气运深厚。看不透的,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风水修为在他之上。


虽然惊讶,但孔禾还不至于自傲道忽视这个可能,他沉吟了一下,对身边家族派来负责照顾他的人,孔程,说道,“帮我问问家里,以前有没有姓楚的风水大师。”


“还有,尽可能地在风水界里查一下楚弦是什么人,不管是大大小小的事,不要漏过。”


孔禾已经做好了可能查不到的心理准备,毕竟连他的记忆力,也没在风水界里听过这个名字,希望不是假名。


孔程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孔禾道,“少爷,其实很好查。”


孔禾一愣,


孔程给孔禾看了一下他的手机,调出上面显示的网络搜索,百科人物,楚弦。


同样的名字,同样的相貌,所有履历,成长过程,无一不细。


燕大在校材料与物理专业硕士,菲茨奖获得者,上届国际物理讲座最佳青年报告人,打破记录进入icbo最年轻的华国研究员……


懵逼的孔程:“……会不会是双胞胎?”


孔程已经忍不住捂脸了,这是他从少爷口中听过的最傻的一句话,不知道事后会不会被灭口。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忘记设定时间了 对不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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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我们的口号是爱科学


手机这东西,孔禾是有的, 但是他的手机除了偶尔联络人, 平时几乎不怎么起作用, 再说身边不还有孔程吗?


由于自小生活的环境和职业, 他也习惯了用天干地支十二个时辰来计算时间,更不用说接触网络了。


倒是见过孔程用手机玩游戏过。


当然他也不是全然不通世事,至少百度搜索什么他是知道的,了解却甚少接触参与。


然而孔禾回过神来就意识到自己说了傻话, 是不是同一个人以他的天眼会看不出来?


他只是太过震惊了一点, 虽然他因为资质被老祖宗看中长年在山门中修行, 每年能送到他手里的风水堪舆生意都屈指可数, 精挑细选,论风水辟易可谓是精通于心,但对现代社会红尘俗事却了解不多,有什么消息,孔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但……现在风水门人都开始学科学了?


而且什么杰出青年研究员是这么容易达到的吗?孔禾越发困惑了。


夏樱给陈先生布置风水局的当天,陈徽见她身边没有那位素白衣裳的孔先生, 有些惊讶好奇, 他原来是当作夏小姐的男朋友, 不由得担心问道, “可是陈某招待不周?”


夏樱脸色微淡, “他人就这样,不用管他。”


神出鬼没,缥缈无踪的, 不声不响就走了,连带着他身边那个孔程也没有留个信,夏樱心里也有些憋闷。


见夏樱面露不悦,陈徽也就不再多问,他对孔禾也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一个姓氏,若是和风水界有点瓜葛的人,光是一个姓就足以让他们震惊,风水界还有哪个孔家。


若是知道是孔禾,只怕更会对陈徽不识真面目,而感到扼腕。多少人想逢孔家人一面不得,陈徽却错失了这个机会。


不过有夏樱为他布风水局,已是很大的运气了。


……


楚弦还不知道她的这位风水界同行,正因为在网上搜到她的相关信息而陷入深深的困惑之中呢。


不过能在网上一搜就搜到,也理所当然。


她这一世没搞什么研究,也就避免了一早被当成天才秘密保护顺便在秘密部门里从事研究,她只是单纯为了缓冲上个世界学习的星际文明,恶补了一下中间基础知识,诸如三大力学,元素质变等等。


也就成了出现在台前,比较天才的物理科学界新星。


不过学术界也就那么大,楚弦相信现实社会中知道她的人也没几个,也不至于影响她的生活。


相比起来,好像被风水界同行的人发现要麻烦一些。


9526:“宿主,反过来也一样的。”


试想想和宿主一起待在实验室研究的那些同学,对她百般器重的老师,甚至在模拟比赛和报告会上被她碾压的那些对手,要是知道宿主其实从小学的是风水玄学,也会刷新三观的。


楚弦沉默了一下,“你说的好像也对。”


但那又怎么样呢?什么挣扎纠结两难的情绪是不可能出现在她身上的。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无论是科学,还是玄学,都是抱着自己的想法去学的,也是为她自己而考虑的。


因为她有需要,感兴趣就学了,需要向人解释么。


回到了首都,楚弦暂时就将遇到的风水界同行的事抛到了脑后,连周末同老家联系时,都没想起说这事。


楚老爷子如今也有七十多岁,但身体还算康健,加上残疾的手也没治好后,整天就在院子里,种点药材,养养乌龟,偶尔出去下棋。


当初市政府奖励的房子其实算是一栋两层的小别墅了,还带小花园的。


楚家父母经营着小餐厅,生意也不错,其实当初楚父是跟着楚梁学风水,不过还没出师就遇到了大劫,之后日子好过了,也听老父亲的话,不碰风水。


会做一手好菜的其实是楚母,娘家过去也是出过御膳房大厨的。楚父老老实实地帮妻子打下手,他知道自己不聪明,也没什么风水玄学上的天分,以前学的时候,老父亲就经常拿竹杆敲他脑袋说他不开窍。


没想到却有个天分惊人的女儿,不仅风水玄学厉害,就是读书都厉害,楚弦高中的老师还常常来他们家餐厅,夸楚弦多优秀,惹得常常有人来打听他的教育心得。


楚父憨憨一笑,却也觉得哪怕没有风水立家,楚家也能活得很好,过去那些荣耀也好,伤痛也好,都是过眼云烟。


楚老爷子知道孙女待在首都也挺高兴的,学物理学科学的有什么不好。


他可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老头子。


而且在首都混的风水师不多。


因为不好摆风水局,一国之都,可以说是国运最为浓厚的地方,风水师担心的不是摆的风水局影响首都运势,而是担心首都的国运压的他们的风水局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


离和学院请的一周假还有几天,楚弦在家躺了两天咸鱼后,还是提前回学校销假继续泡实验室了。


9526:“宿主,你这么勤奋会让我很有罪恶感的。”


戴着口罩和安全镜的楚弦:“9526,你在我身边就没有跟着学么?”


“……”9526装死中,系统大概也是有智商标准的。


楚弦周末有人请客吃饭,就是江菲和钟石邀请的,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跟楚弦道谢呢,楚弦就有事离开了首都,这一回来就约上了。


江菲妈妈已经回老家了,走的时候身体也完全康健,还催着江菲他们快点要孩子。那个抱子佛已经被警方那边立案,钟石在警局有朋友,听说的确是有个新墓被盗墓贼给挖了,因为那墓偏僻,挖了大半个月愣是还没人发现,要不是追踪着这流出的冥器,还找不到这古墓呢,听说警方也在组织考古学者在尽可能修复保存墓地完整性下去。


现在想起来还有瘆得慌。


又听楚弦说起在江陵碰见的另一个冥器,钟石和江菲也惊讶不已,还有这么巧的事。听那位陈先生花大价钱买下了铜龟,钟石啧啧叹道,要不是个冥器,他们也算是捡漏了。


楚弦:“那个铜龟比抱子佛贵多了,虽然一个年代的,但工艺程度相差很大,所以应该是一个在主墓室,一个放门口的,阿姨算是捡漏了吧,就是不多。”


钟石眼圈发蒙,这些他还真不懂。


江菲担忧问道,“一连两回碰到同一个墓室里的东西,也太晦气了吧,要不要改天拜拜。”


钟石下意识脱口道,“楚弦哪还要拜谁啊?”


“怎么说?”楚弦似笑非笑道,


钟石不小心说漏了嘴,干笑了几声,但还是没能顶得住楚弦的眼神,只好说了,“楚弦,你还不知道吧。”


他打开手机点出一个群,是楚弦的高中群,就是里面某些日常记录画风诡异了些。


都是些诸如#每天拜一拜楚神#


#保佑我今日工作顺利/约会成功/……#


楚弦不禁嘴角微抽了抽。


钟石还在那边解释着,“楚弦,你不知道我们都非常关注你的光辉事迹……”


可以说,楚弦每每拿了什么奖,什么时候出去参加国际报告会为国争光的,都能在群里刷屏一圈,最后就演变成了日常拜楚神。


蹭点玄学之光。


楚弦心情有些微妙。


……


周五上午,楚弦帮学院的章教授代一下课。章教授希望楚弦把上次在物理国际报告会的那个理论再给她的学生讲一堂课。


这也是燕大常有的事了,也没有什么非得讲究学历资历,达者为师,楚弦关于那个理论的新设想,就是他们这些老教授都没有想到的,比起他们再从新编的教材或是专业网站和报刊上学习理解,再转交给学生,倒不如直接让楚弦来讲课。


底下都是燕大的高材生,努力一点跟上楚弦的思路不难。


楚弦淡定地拿着粉笔在白板上边画边讲,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


哪怕在看到中途进来找了个座的某人时,也没有让她动摇一下心神。


这节课将近一个半小时,结束后,楚弦也只是和教授说了几句,就走向了那个依旧穿着素白衣裳,和学校内的风格有些格格不入的年轻男子,孔禾。


孔禾没想到,楚弦第一句话问的是,“听得懂吗?”


孔禾很坦然地摇了摇头,“不懂,感觉比风水玄学要复杂些。”


听不懂那就对了,楚弦在心里道,但面上温和微笑道,“本就是属于两个领域的,没学过不懂正常。”


孔禾眉头微微蹙起,“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他似乎也在想着措辞。


依着这段时间调查得来的资料,孔禾对一个有天分又很年轻的风水师,态度是不错的。


最后让他找到一个不至于伤害他们并不多可谓是浅淡的交情的词汇。


“……不务正业。”


***


楚弦不可能和他在教室大谈风水玄学,所以两人找了一个学校外的咖啡厅坐下聊聊。


楚弦微笑道,“先纠正你的一个错误,我的主业是物理实验研究,风水玄学只是业余,所以谈不上不务正业。”


孔禾有些难以消化:“……”


之前和孔禾猜想的相反,楚弦以另一个身份活跃在现实之中,所以凭借孔家的人脉势力,在短时间内搜集到关于楚弦所有信息不难,包括她在论坛上解决的各种破除迷信非自然现象的事件。


可以看得出,楚弦应该是个隐藏的很出色的风水师。


孔禾来此,正是出于对人才的欣赏,来劝导楚弦回归风水界的,没想到楚弦竟然是这样的思维,这岂止是不务正业,都快误入歧途了。


“你在嫌弃风水师这个职业?”孔禾疑惑道,为此他甚至郑重强调道,“我可以向你保证,风水师这个身份能给你带来的绝对不止现在这些。”


楚弦摇了摇头,“那倒没有,我可是个有理想有趣味的人,富贵名利于我如浮云。”


最后给了孔禾重重一击,“而且我爱好科学。”楚弦的目光十分真诚。


孔禾大概有些刷新三观,艰难道,“你家祖师知道么?”


楚弦笑容明媚道,“知道啊。”


连孔禾都维持不了他一贯的淡定了。


看着貌似道不同不与为谋而离开的孔禾,楚弦微微一笑,感叹道,“要是风水界的人都这么好应付就好了。”


孔禾的好应付,不在于他能被楚弦三言两语就忽悠走,而是他自始至终都没动过恶念。即便是发现了楚弦,也是处于欣赏的善意交往,也算是光明磊落了。


可惜,风水界不全是这样的人,尤其是楚弦借助论坛暗中清理一些风水败类,若是被得知了,恐怕那些邪道第一个想着的就是联合起来对付她。


不过对于自己的实力,楚弦从来就没担忧过。


楚弦以为那次谈话失败后,孔禾就会消失了,没想到三天两头打扰她,说有什么风水局,又有什么风水界的聚会邀约。


而这些都被楚弦以实验给推了,


最近为了多了解俗世而经常用手机的孔禾,看到那一条简短的和上条如出一辙的信息,“孔程,你觉得有人能连续一周都在做实验吗?并以这个理由拒绝你的邀约?”


孔程大概是猜到了他说是谁,微微抽了抽嘴角,其实撇开楚小姐是位隐藏的风水师这点,看起来完全正常甚至比大多人要出色非凡许多。


“孔先生有这样的朋友吗?”旁人出声说笑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长的斯文俊朗,穿着从头到脚都是低调的得体贵气,说起话来也带着笑意,不让人讨厌。


孔禾瞥过他,眉目淡淡道,“你觉得一个风水师会抛下风水玄学去研究科学吗?”


许津扯了扯嘴角,尽量从容笑道,“我想不会吧。”


比起在实验室里埋头苦干或者穷教书的,显然是风水师要好吧,不然他家政务太多拖不开身只能将招待任务交给他的老爷子,出门时还给他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一切顺着这位孔先生的意,要对待活祖宗一样的恭恭敬敬。


出身于政要家庭的他们,从小就知道服从安排的重要性,哪怕眼前这位孔先生与他年纪相差无几,他也不敢轻易得罪。


这就是大风水师的地位。


许家还等着孔先生帮他们家祖宗迁墓呢,这可是影响着他家老爷子还有两个叔伯的升迁结果。


孔禾听了眉头皱的更深了,令许津有些心惊肉跳的,不会是因为他的话不高兴了吧。


孔禾喃喃道,“那为什么她会这样呢?”


他声音似乎很轻,但这里的环境明明很安静,许津又是靠近着他,却不知为何模模糊糊,怎么也听不清,许津心神一紧,不敢再用心听。


楚弦也没有骗孔禾,她所研究的那个课题正到了关键地方。没有将孔禾拉入黑名单,已经是她很善良了。


实验室里,看着亲手构建的三色晶体模型,楚弦感叹道,“真是漂亮啊。”


作者有话要说: 科学的魅力你不懂


今晚最后一更送上


这个副本明后两天就完结啦


113、我们的口号是爱科学


然而因为模型创建成功而得到的愉悦满足,很快在几天后碎成了渣渣。


当你拨开迷雾时, 发现后面的路途依旧是数不尽的艰难险恶, 这大概说的就是理论物理了。


而实验室其他人已经宛如看天书一般。


楚弦面无表情地在心中道, “让我算个卦, 看这个实验方向对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


玄学和科学相结合,嗯,这没错。


9526扶额, 很想阻止宿主不要放弃治疗。


卜卦这东西其实在某种意义上相当于开了上帝视角一样, 掀开未来的一角来给与剧透, 比如让楚弦看到未来她做的几个失败尝试。


要不是楚弦血够足, 这些反噬下来都足够一个修为高深风水师吃一壶了。


虽然只是验证了几个方案的错误,但也足够楚弦冷静下来了,


顺带冷静地划掉实验室白板上的那几个方案,对作为助手的研究员道,“这些不用算了。”


实验室的众人:大神不愧是大神,只是看了看就知道。


9526呵呵, 那是因为你们不懂玄学的可怕。


也没有人提出质疑, 或者觉得她不够严谨, 每个科学人员有他自己的风格习惯, 而这个实验的主导者是楚弦, 她会作出这样的判断自然有她的道理。比起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计算推演上,找到正确的方向才最重要。


实验研究这东西,有时候可以废寝忘食不眠不休待上二三十个小时, 但有的时候也会注重劳逸结合,暂时没有出现进展后,楚弦就给实验室放了假。


某个在校研究员兼学生,换下实验服后拿上他暂放在墙角的大提琴,好在结束后去俱乐部,在别人问起时,“我们乐队下月第一个星期天就要在温林广场演奏了。”


不要以为他们就是没有生活乐趣的理科宅,除了实验室研究,也是有其他爱好的。


那人乐呵呵道,“你们要是有时间也可以来听听,不要门票的。”


和其他人一样,楚弦点了点头,“我会去的。”


有结束后的恩爱狗,也有打游戏玩音乐的单身狗。


至于楚弦的乐趣,貌似只有一个,她点开了论坛,了解最近非自然现象还有与风水玄学有关的事件信息。随着论坛的壮大,论坛版块也更加详细,有交流科学的版块,在这里谈论的多是一些如何打假的正确方法,比如进入墓室会接触到的放射性物质,化学物质的氧化所造成的鬼影等等。


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一个事情放上网,很可能给出几十种不同的解释来,还分别来自物理界,生化界,哲学界,医学界,甚至人性心理等等。


风水玄学反而成了既不能有足够的说服力,又无法引起关注的理由。


而日常信息版块,则记录这成员身边发生的奇怪特殊的事,有些信息是真凭实据,也有些信息只是偶尔一两句听说,甚至还存在标题党,匿名发说说。


“清海市市区出现晴天惊雷。”


“东山省一个林区被大火烧毁,消防员迟迟不到。”


“东晋古墓被挖掘,疑似有盗墓贼。”


……


翻阅着似真似假的帖子,忽然在看到某一条后,楚弦眸光微微闪了闪。


楚弦给岳回打了个电话,沉吟道,“我想联系一下叫星遥的这个成员。”


岳回作为论坛会长,他那里有所有成员的电话号码以及其他联系方式。而楚弦倒是可以发私信,但没有直接联系来的快。


岳回那边动作也快,立刻回复了星遥的电话号码和注册资料。


楚弦照着打了过去,“你好,我是楚弦,我想了解一下你发的帖子是怎么回事……”


星遥在现实中叫林遥,是个刚上高一的学生,进这个论坛也有一年了,刚开始是觉得有趣,尤其是注册论坛的填答试卷,让她有种在玩游戏的感觉。


进去后也没让她失望,论坛的规则对成员很宽松,就是林遥这种长期潜水不怎么冒泡的成员,也能安心待着旁观,林心遥看着论坛里的诸多事件委托,成员的交流,也就当好玩一样,顺便还能复习学习科学知识呢,甚至还安利给身边的朋友。


直到她身边一个好朋友突然生了重病,也就这一周的事,她的好朋友忽然变得虚弱,病也越生越重,有时候甚至连呼吸差点都没了。


好朋友一家将人辗转送遍了市里的大医院,结果有说是心脏病的,有说是病毒感染的,甚至有的都诊断不来,直接下了病危通知单。


林遥死马当作活马医,把这事写成帖子发到了论坛上,另外还详细说了同学的症状,希望有大神能看出这是什么怪病。


楚弦冷笑了一声,医生看不出来很正常,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病,是有人在用咒术害人。


咒术,或者用最为人所知的话来说就是巫蛊厌胜之术,虽然它在历史上有不少成了政治角斗的借口,但也不意味着它并不存在。令人畏惧自是有它存在过的痕迹。


厉害的天师连续命都敢,何况是咒杀他人。


林遥家在苏州,楚弦想了想,叫上了沈斯,正好他有空,岳回非常积极地举手道想去,看楚弦这么重视的样子,恐怕是涉及到那方面的,自从在楚弦身边见识到有些东西是真的存在后,反而忍不住好奇心。


也许刚开始有些害怕,但时间一长有楚弦坐镇就无所畏惧了,虽然可能免不了受惊,但小命是没问题的。


对此,楚弦的态度很随意,“你要来就来吧。”


这次同样为了赶时间,而选择了坐飞机。


刚出机场就看见了一个举着牌子的小姑娘,看上去挺有活力的。


林遥接到论坛副会长的电话时,是有些惊讶的,但更多的是惊喜,有人重视总比石沉大海来的好。


见到来的不止副会长,还有会长,已经不吃惊了。


楚弦也不饶弯子,之前在电话里就已说明了,是为她那位生了怪病的朋友来的。


林遥带他们去的不是医院,而她那位好朋友的家,看到房间里躺着的男孩,她原本满是活力的眼睛立刻就红了,“医院都说让做好心理准备了。”


也是因为如此,这个叫谢星的男孩父母没有再抱希望留在医院,反而想着别的法子。


“是遥遥啊。”是谢星的妈妈,这位妇人正处于可能要失去唯一儿子的悲伤中,也无心招待客人。


“你好,我是楚弦,可以让我看看他吗?我认识一些医学界的朋友,或许能帮上些忙。”楚弦递给了她一张名片,虽然不是医生,但至少也不是普通人不是么。还是给与了谢家父母足够的可信度。


而楚弦接下来的表现,也像极了一位医生,探测呼吸脉搏和胸腔心跳等等。


副会长还懂医学么?沈斯心中疑惑,却也懂得没在这里问出来。


楚弦检查过后,心下了然,谢星后颈热府穴处青黑,四肢冰冷,人处于梦魇之中,是梦魇厌胜没错。


厌胜之术手法之多,也可杀人致病于无形。


楚弦背着他们,指尖微凝出血珠,落在谢星的眉心间,瞬间如金光化开,荡成阵阵波纹,将谢星包裹在内,又仿佛强制地将他体内的煞气逼出。


在察觉到谢星的生机后,楚弦才收了手。


“端杯水来。”楚弦的声音响起,


谢家妈妈一愣,忽然想到,“是我忘了倒茶招待你们。”


楚弦笑了笑,“不是我,是他要喝了。”她指向床上微微睁开眼的谢星,谢家妈妈和林遥立刻围了过去,谢星苍白着脸,嘴唇微动,声音虽然小,但却可以听得见,“妈,水。”


这令谢家妈妈惊喜过望,不说儿子已经这样睡了多久。


就是哪怕清醒着,也如同行尸走肉般,对他们毫无反应。


谢家父母还没来得及感谢楚弦,谢星的父亲谢图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不知是那边说了什么,他眉头皱起,似是有些生气,“那印章说了不卖就是不卖。”


这种时候,他哪还有心思和人说这些东西。


但突然他脸色一变,有些紧张起来,“你们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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