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两局，许野也被小主播带的浪的飞起，一局吃鸡，一局摸了个鸡屁股。不过就算是跟第一名失之交臂，许野也没什么惋惜感，因为跟小主播一起玩游戏特别开心。
好像拿不拿第一是无所谓的事情。
他从小到大做什么都比别人好，久而久之父母、老师对他的期待就成了‘很自然拿第一’、‘不用费心’，有段时间这样的期待变成了他的压力。
必须拿第一，不能失败。
当然这样的状态，许野早扛过去了，不过像今晚这样纯粹的开心，不用在意其他相熟人的眼光和肯定，真的是太好了。
难怪有大把的网恋和骗子。
许野心想。
“老大，你有工会吗？”
小主播马上下播，许野提了一句，尽管知道要是小主播有工会，今晚也不会闹得这么难看，现在小主播的直播间弹幕都不能看，大部分是脏话，全是辱骂小孩的。
房管封不过来。
“我，独狼，没有。”唐妖见小弟担心他，轻松笑嘻嘻说：“没事双双，你老大我这么厉害威风，工会会找上门的。”
经过这次事，唐妖也想加个工会替他打理这些杂事，不然谁见他软都能踩一脚了，他的精力难道全都用在怼人上面？他的时间很重要的。
当然是用来玩好吃好享受了。
许野没再多说，嗯了声说晚安。
“拜拜，双双还是个学生，要早点睡长个子。”唐妖伸了个懒腰，跟着粉丝拜拜，“下播了，晚安，明天见。”
下播了。
唐妖还没来及去洗澡，苏暖暖打来电话了。
“哇，妖妖没想到你打游戏这么酷！你打臭狙的时候，我真的是心惊胆战，那么一点血皮，太刚了，我都怕你输，啊呸呸呸，现在赢了正好教臭狙做人。不过你就不怕输啊？这人还是有点水平的，输了多难看啊，本来就是他卑鄙不占理，咱没必要宝玉碰他那个臭鸡蛋的……”
下午饭后，苏暖暖就查出这次各个论坛黑唐妖的人了，还是多亏了她的粉丝，是个小姐姐，以前是第一狙神的粉，后来网恋奔现，小姐姐当自己是对方恋人，没想到在对方口里只是炮-友。
小姐姐后来粉转黑，一直关注臭狙的动态，甚至卧底秋秋群，还是‘老粉丝’。这次第一狙神的粉头在秋秋群组织活动让粉丝去黑唐妖，小姐姐是知道的。
截图记录和转账记录小姐姐都有。
苏暖暖下午就把这些发给唐妖，不过留了个心眼，当时这么跟唐妖说的。
“这女粉那么恨臭狙，谁知道这是真是假，虽然不是p图，但秋秋记录转账也能作假，我怕你被当枪使，我在确认一下。”
后来直播间被封就是苏暖暖发的消息，确认过了。
电话开着外音。
唐妖不在意说：“没想过输，不是我对自己自信，只是还没打就想输了怎么办，这心态还玩什么吃鸡游戏，刚就对了，等输了那我被嘲枪法不行也没什么。”
电话半晌没说话，许久苏暖暖才说：“妖妖你变化真大，不过现在这样很好，以前总让人操心你。”
“……”唐妖不知道说什么，原身看着表面软糯，其实骨子里挺要强厉害的，不过这个就不必要跟苏暖暖解释了。顿了顿，唐妖正经道：“谢谢你。”
“干嘛突然这么正经——好啦，不谢，我把你当弟弟看，知道你现在能独当一面长大了，我也放心不少，早点睡，我也去睡美容觉了。”苏暖暖开心不少。
凌晨一刻。
许野还没睡，正跟人通电话，“……知道你没睡，想问问你现在国内哪个公会比较好？”
“老板你要收公会？”不等许野开口，段教练继续说：“要说公会做的规矩，没那么多乌烟瘴气的就是fc公会了，签了几个出名的，条件不苛刻，气氛比较好。老杨跟fc比较熟，老板您这是想要——”
跟俱乐部不同，俱乐部是电竞职业选手的‘经纪公司’，而公会就是业余选手主播的‘经纪公司’了。公会收取主播的提成，帮主播打理杂事、联系线下活动、搞一些比赛提升名气等等。
“帮我一个弟弟问的，他也是打游戏，打的很出彩。”许野说了句，看时间也不早了，尽管知道教练是不会早睡的，还是说：“我明天回基地问老杨，教练早点睡。”
段教练：“欸，好，老板也是。”
等挂了电话，段教练捧着电话还在想，第一次见老板这么夸谁的，没听说老板家有个弟弟的，老板是独子，那估计就是哪个亲戚家的，富二代小孩玩票娱乐性质嘛理解理解。
另一边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