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外行人跑来医院指手画脚,简直不知所谓。
廖闭冬心中的不满,苏月曦猜出来了。
她现在懒得理廖闭冬,直接说:“我曾救过很多人,包括脑膜炎传染病,恶性疟疾,成骨不全病等很多病。”
苏月曦说的病症,每一种都是疑难杂症。
可她居然说她把这些人全部治好了,这不可能吧!
廖闭冬不信,就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知道秦同志的病因吗?”
“还没查出来,”苏月曦刚说了这句话,廖闭冬就发出嗤笑声。
苏月曦也冷笑了,反问廖闭冬,“那你们花了这么多天的时间,找出秦同志为什么昏睡不行的原因了吗?”
廖闭冬被问住了,脸黑了一圈。
这时秦母听到了两人的话,跑过来说:“廖医生我相信月曦,你就让她治吧!”
面对秦母,廖闭冬态度放软了些。
他苦口婆心说:“秦女士,现在一点病菌都有可能要了你儿子的病,更别说喝中药了,他昏迷着,喝中药很危险的。”
“可我儿子在医院里越来越严重,你敢给我保证你们继续治下去可以把他治好吗?”
廖闭冬:他怎么敢?
廖闭冬摇了摇头,秦母就说:“既然你们救不了我儿子,那就别耽误别人救我儿子。”
廖闭冬又问:“可是,你怎么确定苏医生一定能救你儿子?”
廖闭冬甚至怀疑秦母是被忽悠了,要不然她怎么就这么相信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娃娃。
秦母不耐烦的说:“因为我家离部队不远,月曦治了多少人我全都知道,这个答案可以吗?”
苏月曦还真没说谎啊!廖闭冬沉默了。
看他不吭声,秦母又催了一遍,“快把病房门打开行不?”
廖闭冬还是摇头,“真不行,秦同志在我们医院治病,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医院要负责的,我不敢同意。”
“你……”秦母气急。
“让他们治,”就在秦母想让秦枭出院时,一个很威严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来。
所有人转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
廖闭冬看了一眼老人家,就说道:“院长,这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秦同志,来看看他,才听到了你们的谈话。”
“廖医生,苏医生我知道,确实是个能耐人,首都港城好些人都对她极为推崇,我相信她不是随便乱来的人,你就让她治吧!”
“而且苏医生是专家,咱们也经常特聘别的专家来帮忙治疗病人,她怎么就不行了?”
苏月曦听完后有点吃惊,“院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院长摸着自己的胡子说:“你可是咱们国家新一代的领jūn_rén 物,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没几个不知道你的。”
苏月曦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谦虚的说:“谢谢院长夸奖。”
院长颔首,廖闭冬看院长同意了,只能点头答应。
苏月曦赶紧消了毒后,提着药进去喂秦枭。
因为秦枭昏迷着,没法喝药,苏月曦只能用干净的注射器抽药汁慢慢灌进他的嘴里。
苏月曦灌药的动作很缓慢,可由于秦枭没意识,吞咽困难,还是有很多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苏月曦慌忙找东西给他擦,擦到秦枭的耳朵时,苏月曦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她还有一个地方没检查。
苏月曦先去问廖闭冬,“你们给秦同志检查的时候,有检查过他的耳朵内部吗?”
廖闭冬摇头,“没有。”
耳朵很少出问题,就是出了问题也不会导致人昏迷,因此廖闭冬他们做全身检查时忽略了。
别说他们,就是苏月曦也下意识忘记检查耳朵。
要不是刚才药液滴到秦枭耳朵里,苏月曦也不会想起来。
既然没检查过,苏月曦就赶紧让护士拿放大镜和手电筒,她要看看秦枭的耳朵。
廖闭冬也跟着进去帮忙,他拿着电筒,苏月曦就拿着放大镜和镊子,轻轻扒拉秦枭的耳朵。
苏月曦希望能找到问题,但秦枭的左耳没有问题。
苏月曦有点失落,又打起精神去看右耳。
“这是什么?”
刚开始看右耳,苏月曦就发现了问题。
秦枭的右耳居然有点红肿,像是被某种小虫子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