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音也气愤道:“一个个长的丑陋不堪,蠢钝如猪,还敢大言不惭,真不要脸。”
“噗,”肉与地名面相撞的声音传了过了,这明显是有人被吓得摔倒了。
同时,刚刚还迢迢而谈的几人,现在却一声都不敢吭,急匆匆离开了厕所。
林书音这才厌恶的说:“几个没品德的东西,仗着有烂张嘴就随便胡咧咧,真不愧是陈家的种,都是一样的卑劣。”
看林书音气的面红耳赤,比苏月曦这个当事人还生气,苏月曦安慰她,“老师,你别气了,你把刚才的话当成狗在咆哮,是不是就舒坦多了?”
林书音转念一想,赞同的说:“也对,和几只狗计较什么?”
“不过月曦,他们说的古籍是什么?”
苏月曦拧着眉头想想,仔细回忆一下,突然记起来了与古籍有关的事。
她说:“他们恐怕说的是记载三七散的古籍,可那书已经彻底坏了,哪里还有?”
原本生气的苏月曦此刻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没想到,她当初随便扯的瞎话,竟然被人当真了。
还处心积虑接触她,就是为了把那本不存在的书弄到手。
这真是太可笑了……
林书音也无语了,她和苏月曦相处几年了,苏月曦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靠的是真本事,而不是啥古籍。
再说了,就算是真有这本古籍,那也是苏月曦的,和陈家人有什么关系?
就为了这本书,陈向前竟然让几个子孙哄骗苏月曦,也太恶心了。
林书音心里堵着一口气,脸色难看的不行。
苏月曦再次劝说:“老师,别为了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自己,而且咱们出来的时间不久了,得抓紧回去吧!”
被苏月曦提醒,林书音才想起来,她还没上厕所。
这下她顾不上生气,赶紧先去方便。
解决好了,她们又急忙回去。
不过林书音还是愤愤不平,到会议室里直接眼神不善的瞪了陈向前一眼。
陈向前看到了,感觉莫名其妙。
苏月曦心情也很不美,但她比较能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接下来就比较平淡了,大家轮流讲讲自己的心得,或者说说自己治疗比较成功的病例。
这个过程还是很不错的,苏月曦听的津津有味,还受到了很多启发。
两个小时后,讨论会结束,这时已经到了中午,桌同志又赶紧安排大家去吃午餐。
国家请客,午餐有鱼有肉,在这个年代还算丰盛,味道也非常不错。
苏月曦吃的很满足,就在她大快朵颐的时候,陈向前突然说了些令她倒胃口的话。
“苏医生,你今年都二十六了吧?”
苏月曦咽下了嘴里的饭,不耐烦的说:“陈教授,我今年才二十四。”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把年纪说大了,苏月曦平白无故多了两岁,很不开心。
陈向前一点儿也不明白自己错哪里了,还说:“我们老家就是这么算的,而且二十四和二十六不都是老女人吗?有什么不一样?”
老,女,人!
这三个字,令苏月曦气的青筋鼓起。
既然人家不客气,那她也不客气了。
“陈老人家,您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说我老,这不太合适吧!”
半截身子入土,这几个字,简短意赅,却又那么直白,就是在说,陈向前是个老不死的。
陈向前听明白了,沉下了脸,“小丫头,懂不懂尊老爱幼啊?而且你这么大年纪了还不结婚,我说错了吗?”
苏月曦没有回结婚的事,冷笑,“陈老人家,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陈向前一噎,苏月曦还真没说错,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可她的实话,实在太难听了。
桌同志看到闹出的动静,有点头疼。
林书音听到两人的对话,新仇旧恨加一起,赶紧帮苏月曦。
“陈向前,人家小苏一心扑在研究药上,没结婚很正常,关你什么事,你改行做媒婆了?”
说一个男人是媒婆,这明显是贬义词。
陈向前很不开心,脸拉的跟驴一样长。
可林书音的话他不好回答,心里憋屈极了,他干脆直说:“我就是想着苏医生年纪大了,想把家里的子孙介绍给她而已,你们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