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后呢?”炎遇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就是在那天晚上,老杨家里的一头羊莫名其妙地被吸干了血死了,我有去看过,发现那羊的身上有血洞,我想那一定是鬼昕做到的,然后就和殇去问他,但是他死都不肯承认是他干的。”
那天晚上他分明就有出去过,那羊身上的血不是他抽光的还会是谁呢?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谎,贝小小靠在炎遇的怀里,有点纳闷地说。
“所以你就让殇监视他,对吧。”炎遇轻轻扯了扯唇角,不用她说,他就已经知道她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嗯,我决定他的举动很奇怪,那羊分明就是他干的好事,但是他却死都不肯承认,所以我就让殇看着他,看他还会不会有所行动,没有想到今天一大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栽赃了,如果不是相公赶回来救我,我想我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亲亲的相公了。”贝小小心有余悸地伸手紧紧地搂着他的颈项,当那张狂的火舌就要吞噬她的时候,她真的很害怕,她并不怕死,她怕的是以后再也见不到炎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