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如此确定老杨家的羊就是我的妻子杀的?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个决定可能就会让你们哈萨尔齐部落从此在大漠消失?”炎遇说着,一抹腥红的嗜血光芒从他的眸子里闪过。
“我们、我们并不是无凭无据冤枉她的,我们是有证据的,在死去的羊身上,老杨发现了你妻子惯用的银针,还有地面上的血印,从羊群到你们的帐篷,如果不是她做的,为什么羊的身上有她的银针,还有地面上的血迹,这些,你要怎么解释?”炎遇的目光让他感到害怕震惊,他觉得自己此刻面对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将会吞噬他的恶魔,酉长害怕得想逃,但是他是一族之长,容不得他退缩。
“就凭这些,你们就认定是我妻子做的,我想请问一下,在你们部落里就没有其他人使用银针了吗?如果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会笨得把血印引到自己的家门前,好让你们来捉吗?我想我的妻子还没有活到发腻的程度,需要借你们的手来自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