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臭美了吧,你怎么知道这匹马是马兄而不是马姐妹?”炎遇有点惊讶地问。
“哈哈……我当然知道了,因为它比较喜欢我,不太喜欢你,正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不就是这个道理吗?”贝小小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马颈上那棕色的毛毛,得意洋洋地说。
“歪理。”本来还期待着她可以说出什么高见的炎遇闻言忍不住摇头失笑。
“欸,谁说这是歪理了,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也,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这都是真理。”贝小小一本正经地说。
“是啊,夫人说的是真理,阎,你离我远一点,两个大男人走在一起会相斥的。”听着贝小小那大条道理,殇顿时乐得向着朝着阎说。
“你给我滚远一点就是了。”被殇摆上台的阎扔给他一记无聊的白眼,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