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再不明白的话,她真的担心等会儿就会出鸟命了,他什么人不招惹,却来招惹炎遇,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活得不耐烦了。
“我……不说了……我什么都不说了……这样……那么满意了吧。”被鬼昕的一掌打得气若游丝的瑟魂趴在桌面,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不行,你可以不说这事,但是你还没有说要怎么救醒我家殿下,你还不能闭嘴啦。”搞了半天,差点就忘记了自己到这里的目的,鬼昕伸手拎起瑟魂的后衣领,着急地问。
“是啊,****,你还没有说要怎么才能救醒鬼枭呢,我也很想知道。”贝小小也加入了催鸟行列,她日盼夜盼就是想要盼他把好消息带回来。
“要救醒鬼枭,其实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瑟魂把鬼昕的手推开,在椅子上坐直,一边拿着鸡蛋在热敷脸上的淤青,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那到底是要怎么样啊?你就别吊我们胃口了。”什么叫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啊,那不是废话中的废话吗?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