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娘子怎么样了?”炎遇见他皱着眉头检查了半天,忍不住担心地问。
“幸好这一刀并没伤到她的要害,虽然有止血了,但是还是失血过多,而且这一刀插得很深,情况不是很乐观。”大夫一边帮她敷药包扎,一边叹息说。
“大夫,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娘子,她对我来说很重要。”炎遇握着贝小小冰凉的柔荑,低沉焦急的语气里带着一抹的恳求。
“老夫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这是参茶,如果她的嘴干了,你就用这个帮她润润嘴唇,待会儿她会发热,我会让人帮你准备冷水和毛巾,你今晚就好好照顾她吧。”大夫说着就开药去了。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炎遇在病床前的椅子坐下,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种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沉重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
“都是为夫不好,为夫不是故意要跟你怄气的,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说你的来历,那就算了,为夫以后再也不问了,只求你快点好起来。”炎遇自责极了,都是他不好,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怄什么气呢?她不想说,他为什么非得要逼她不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