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贝小小伸手指了指正辛苦地头痛着的某鸟带着一抹讽刺的意味说:“这只破鸟,不会喝酒居然学人家偷酒喝,现在正在宿醉头痛呢?”
“啾啾(我才不是破鸟。)!”这个女人,左一句破鸟,右一句破鸟,真是让鸟不爽了,****抬起头来向她叫了两声抗议。
“什么,它宿醉了?”军医惊讶得差掉了下巴,他惊愕地说:“这鸟会喝酒?”
“是啊,它很厉害啊,据说把半瓶酒都喝光了。”有胆子喝,现在就别给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来啊,贝小小没好气地斜睨了****一眼。
“我从来没有听说鸟会喝酒的,而且还喝醉得了宿醉,你这是什么鸟来的?”军医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走到了桌子旁边,认真地观察着****,一面惊奇的样子。
“啾啾(这老头真是大惊小怪,喝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露出了一双犹带着赤红的眸子斜睨了军医一眼,然后就不理他了。
“它就是一只爱犯贱的破鸟,态度傲慢,而且爱惹麻烦。”看着它那一副拽得想要上天一般的表情,贝小小就忍不住恶毒地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