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这个行既像在闻付臻红身上的气息,又像在借此将自己的气味标记到付臻红的身上。因他这动作,呼来的气息尽数喷洒到付臻红的脸上,这炽热的气息里夹杂着一种迫切想要得到宣/泄的焦灼和凶狠。人蛇身上湿润的水流滴落下来,莹润透亮的水珠落在付臻红的脸上,将付臻红的皮肤一点点润湿。而他那粘着水珠的黑『色』发尾扫到付臻红的眼尾处,平添一种轻微的痒意。付臻红有些不适的皱起眉,他看着这明显处于失控状态的人蛇,正准备将压在他身上的人蛇推开,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人蛇的手很大,比寻常的成年男子要大分,所以他乎并没有什么技巧,就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付臻红的手,阻止付臻红推拒的动作。付臻红的眼神冷下来,“放手。”他对人蛇说道。然而人蛇却并未按照他的指令松手,不过这一瞬间,人蛇那猩红的眼睛突然恢复正常,但很快,他瞳孔的颜『色』又一次被红『色』替代。甚至在这之后,付臻红十分清楚得感觉到人蛇的体温比之前升许,隔着一层湿润的衣物,人蛇宽厚的胸膛因粗/重和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安静的密室内,四面没有风,水花声越来越明显,人蛇的尾部摆动的弧度越来越大,看向付臻红的眼神仿佛要将付臻红整个人吞之入腹一般。此时的付臻红,在人蛇的眼里,就最完美的掠夺目标,人蛇的眼睛贪婪的从付臻红双唇上滑过,然后顺着付臻红雪白修长的脖颈一路来到付臻红的锁骨处。由于水的润湿,付臻红身上穿的白『色』衣衫变成一种半透明的颜『色』,有些轻薄的亚麻布料贴着他的锁骨,隐隐可见衣料之下那白皙无暇的肌肤。人蛇看着看着,便忍不住俯身舌轻轻『舔』/舐一下付臻红的脖颈。付臻红的身体轻颤一下。人蛇感觉到这份微妙变化,便那湿热的舌开始更加肆意的移动。他那有着细小倒刺的舌/尖来到付臻红微微凸/起的喉结处,如同品尝着最甘甜的浆果一般,暧/昧又眷恋的在上面打着圈,不停地染上自己的气息。因人蛇的动作,付臻红的皮肤上泛起细小的疙瘩,他不知道不因对一次『性』吸食他太的血『液』,才使得只融合一部分的人蛇现现在这种状况。作契约的主人,付臻红可以通过咒语的作来毁灭违背主令的宠物,但那最坏的打算。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付臻红并不准备这种法。比起直接毁灭,付臻红更愿意相对温和的式来让人蛇慢慢平静下来,毕竟这人蛇的意识里承载着赛西图尔斯的一部分灵魂,若就这么毁掉,他做的这一切就没有意义。有一点,才那一瞬间人蛇猩红的眼睛突然恢复正常。这说明人蛇并非不被安抚。思及此,付臻红便放松因人蛇的动作而不自觉紧绷的这具身体,“你松手,我不推开你。”付臻红放轻语气。人蛇非常敏锐的感觉到付臻红的情绪变化,他将头从付臻红的颈窝抬起,竖着的红『色』眼瞳微微转一下,他似乎听懂付臻红言语,又似乎一种本的直觉在影响着他的思维与判断。在直勾勾的盯着付臻红的眼睛看好秒之后,人蛇依付臻红所言的,松开握住他的手。不过人蛇的手虽然松开,但他水中的尾部却慢慢从莲花池水之下移来,腰腹下的蛇尾开始朝着付臻红两腿中间的缝隙里缓慢的滑进。人蛇如人类一般的胸膛炽热的,但那被鳞片覆盖着的蛇身却冰冷无比的,水流浸润在上面这些并不平整的纹路上面,湿润冰凉中一种轻微的滑腻,让人一触碰到,就有一种全身颤栗的感觉。付臻红不喜欢被压制在下的感觉,但眼下人蛇的听话松手让付臻红很快到平时的状态。付臻红忽略掉人蛇那开始缓慢胡『乱』动作着的蛇尾,以一种带着些许安抚『性』的姿态将手掌轻轻的放在人蛇的后脑勺上。他的五指顺势『插』/入进人蛇湿润的发丝里,然后一边顺着人蛇的发丝轻轻往下抚顺,一边缓缓说道:“乖一些,慢慢就平复下来。”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有些低,于平日里那种冷冽清幽的嗓音便因低下来的音『色』而一种仿佛诱导心神的魔。人蛇原本绷紧到乎蓄势待发的情绪在付臻红的声音下和触碰下竟然奇异的得到缓和。虽然瞳孔中的红光并未褪去,但他那绷直的背脊却已经开始放松。付臻红将人蛇的变化看在眼里,手中的道越发轻柔,就像在哄着一个乖戾的小孩。人蛇垂下眸子,眨眨长长的眼睫。他似乎在思索。片刻之后,他不禁将脸埋在付臻红的颈侧,一次嗅着付臻红身上的香气。无此同时,他苍白的薄唇轻轻翕动着,寻求亲近一般从喉咙里发一道非常难受的低/喘。付臻红的视线越过人蛇的身体,看向头顶上那白『色』的砖墙,“没事的,”他说话的语气难得有一丝温柔,然而眼神却始终冰冷而漠然的,没有一点温度,更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不过人蛇看不到付臻红眼中的冷然,所以他在这温柔的声音下,他开始因这句话、这个人,而本的与欲『色』做着抵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暗室内的蜡烛随着燃烧而慢慢变短。烛火晃动之下,只有人蛇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慢慢的,人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缓,眼中的猩红缓缓退去。大概过五分钟的时间,人蛇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但在付臻红让人蛇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人蛇却并没有按照付臻红的指令乖乖离开。他复正常后的眼睛浅咖『色』的,眸子里清晰的印着付臻红的模样,他就这么凝视着付臻红,眸子里似乎有一种千言万语想要诉说的情感在涌动。这一瞬间,人蛇仿佛不人蛇,而那个离开付臻红去往阿拜斯,日夜思念着纳芙蒂蒂的赛西图尔斯。付臻红不确定人蛇此时的这副状态,因思维由赛西图尔斯的那一缕意识占据主导,只因单纯的受到脑海里赛西图尔斯的影响。所以面对人蛇的目光中的凝视,付臻红并没有开口说话。他在观察人蛇的反应。人蛇似乎明白付臻红并不打算主动说话,他的嘴唇微动着,想要开口,然而发来的音却断断续续的字音,就像刚新生的婴孩一般,根本无法拼凑一句完整的话来。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把心中所想通过声音的式向付臻红传递来后,人蛇的眉头皱起来,脸上划过一抹痛苦。他只这么看着付臻红,眼中浮现炽热的情深与缱绻的爱恋,而付臻红眸子里的冷漠让他心惊,他不禁伸手轻轻抚上付臻红的眉眼,动作温柔又小心翼翼,就像太大,身下这个人会从他的眼底消失一般。到这个地步,付臻红已经确定前者,融合让赛西图尔斯的意识清醒,然后在此刻占据主导,暂时拥有这具身体的全部使权。付臻红抿抿唇,沉默半秒后,开口道:“赛西图尔斯?”他话音刚落,人蛇的眼中瞬间迸发光亮,他虽然惊讶于身体的变化,但这显然没有眼前的纳芙蒂蒂来得重要。他冰凉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付臻红眼尾的泪痣,对着付臻红点点头。得到赛西图尔斯肯定的应,付臻红说道:“恨我吗,我只以这种式让你活下来。”赛西图尔斯摇摇头,怎么会恨。他爱纳芙蒂蒂,无论纳芙蒂蒂做什么事情,他永远不可恨纳芙蒂蒂。赛西图尔斯俯下身,双唇印上付臻红的额头,感受着这久违的让他眷念的温度。他的眼里面对付臻红时那一成不变的温柔,他在行动、眼神在对付臻红说,我很想你,很想。付臻红读懂赛西图尔斯眼中所要表达的意思,他抬起手,将掌心放在赛西图尔斯那抚着自己脸颊的手,看着赛西图尔斯的眼睛,温声说一句:“我一样。”这简单的个字对于此时的赛西图尔斯来说一种莫大的宽慰,他的瞳孔里隐隐有一丝水光,赛西图尔斯并不爱哭泣,除母亲死的那一日他留下泪水,在那之后就没有哭过。然而眼下,他却在纳芙蒂蒂的这一句应里被触动,心柔软得一塌糊涂。赛西图尔斯忍不住吻上吐『露』这一句话的双唇,他并没有探舌尖去深吻,而就这么简单的双唇贴合,感受着独属于纳芙蒂蒂的柔软。而就在这时,连通着这一处暗室的沐浴室外,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琪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神使大人,阿蒙霍特/普四世陛下派人送来一箱婚礼的服饰。”琪雅的声音并不很大声,就正常说话的声音,而原本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常规情况下她的声音并不会被暗室内的人听到。但前提位于暗室内的人普通人。而无论付臻红,人蛇状态的赛西图尔斯,不普通人,所以琪雅的声音传到付臻红的耳畔,更清晰无此的传递到赛西图尔斯的耳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