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语出惊人。
圣圣瞠目结舌。
脉脉再重复一遍,拔高声音,抓着他的领带,将他往凌乱如猪窝的床上拉:“我说我想睡你,你干不干?”
圣圣:“……”
幸福来得太快,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我说我想睡你,顾至圣,你不干?”脉脉热情如火,一个她无数次拒绝的男人,一个总是惹她不痛快的男人,更是一个她从小到大惦记的男人,同样是那个让她恨得痒痒的男人,她想要把他占为己有,想要他变成他生命力的一部分。
身体的占有,变成她脑子里最强烈的念头。
仿佛捅破这一层膜,他才真正属于她。
明明毫无技巧,明明从未经历过,在适合的时机,被激发出来的欲望,如此的水到渠成。
她怕,怕自己不抓紧,总有一天他会从指缝间溜走,再也抓不住。
这是她疯狂的真正原因!
她终于明白自己最重要的感情在谁的身上,这种大彻大悟让她的心里毫无安全感,“圣圣,行不行?”
脉脉就像是溺水的人,努力的亲吻着他,想要换回他的激情,她放空着思想,只想做一件事,一件她抗拒依旧他百般请求她都不答应的事。
圣圣捧着她的脸,将她近在迟尺的脸拉开几厘米,凝视着她明亮的眸子,”脉脉,你确定?”
剧情大转折,他接应不过来啊,这些话不应该是他主动说的吗?怎么变成她主动求--欢?
“告诉我,受什么刺激了?为什么要哭?脉脉?”
幸福来得太忽然,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该死的不解风情,却又特别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