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成也笑：“还是不肯叫你？”
“没你本事。”他有些烦躁的靠着阳台，看着远处不停绽放的烟花，一袭白衣的白无情看着楼下，片刻功夫，小迦迦就已经下了楼，跟几个小伙伴在楼下玩烟花炮竹，这么晚，哄了半天他也不去睡觉。
“小孩子要慢慢来。”顾少成在异国他乡也能从电话里感受到新年的气氛，现在国内肯定是烟火连天，“这孩子跟我有缘，静如呢？”
“我带着迦迦跟爸妈过年，静如回她父母那边去了。对了，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白无情视线不离儿子，“上次你不是从悬崖上摔下来在医院抢救吗？当时医生说要把直系亲属都叫到医院，我让人把夏家mǔ_zǐ 带到医院，说了情况，夏家的那位太太，情绪好像不怎么对劲，死活都不肯配合让医生验她和她儿子。”
“你想说什么？”大过年的在他面前提夏字，顾少成脸色平静，但语气之中明显没兴趣听。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当时医院事情多，后来顾茜茜带了人过来，我就没怎么在意夏家mǔ_zǐ ，这件事也就被我忘了。今晚朋友打电话给我拜年，就是上次给你主治的医生，他无意间跟我提起上次夏家mǔ_zǐ 接受体检的时候，夏家那个女人竟然打伤了要给她体检的护士，死活不肯接受体检，连夜爬窗跑了，我看她的反应未免也过激了一点吧？”
顾少成听了一阵不屑的冷笑：“舍己为人的事她做不来，自私自利就是她的秉性！大过年的别提这么扫兴的话题！”
“也许是我多心，不过多长一个心眼也不是什么坏事。”白无情笑笑，知道少成不爱听，但一直以来他心细如麻，很多东西，顾少成没考虑到的，都是他替少成思虑，想了想，他道：“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也许她并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当然，没凭没据的，我也就是瞎猜。脑子里忽然间闪过这个念头，听说，当年你父亲也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我怎么都不觉得他会看上像何紫藤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