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走了,蛮牛皱眉看着杜若:“怎么出来了?”
杜若:“病好了自然就出来了?”说着扭身刚要给他端饭,不想却被他抱了起来,杜若忙揽住他的脖颈:“你做什么?”
蛮牛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暗光杜若已经太过熟悉,忙道:“那个,其实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你先放我下来唔唔……”
杜若万分后悔自己不该说那句病好了,以至于被折腾了一上午,这会儿躺着还觉腿软脚软,算起来,也就两天吧,这头蛮牛怎么跟好几个月不见荤腥了似的,刚才那个样子,有那么一瞬杜若甚至觉得他会把自己连骨头带肉的吞下去。
以前虽说也没多温柔,但也没这样过,让杜若很有些想不通,琢磨这厮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了还是抽什么风?
正想着忽听蛮牛道“苏铭是御清堂的少东家。”
杜若愣了愣:“御清堂是做什么买卖的,泡脚的吗?”
蛮牛沉默了一会儿道:“御清堂是药号。”
杜若:“原来是卖药的,怪不得打扮的这么体面呢,一看就是有钱人。”
蛮牛:“有钱人?”
杜若:“不是有句话说,十个劫道的不如一个卖药的吗,可见这卖药是暴利,能没钱吗。”
蛮牛:“苏铭虽未娶,却早已定了亲,是苏家的世交之女,大家闺秀性子温婉人品端方。”
杜若怎么听着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劲儿,眼珠转了转忽的回过味儿来,努力撑着绵软的身子坐了起来,瞪着他:“你什么意思,不会以为我跟姓苏的说了几句话,就有意勾引他吧。”
蛮牛看了她一会儿:“苏铭不认得你。”
杜若一叉腰:“不认得怎么了,本姑娘就是这么招人喜欢,你是我什么人啊,别说本姑娘没勾引,就是勾了也轮不到你管。”
蛮牛:“不守妇道有失女德。”
杜若给他气乐了:“你真好笑,合着你做人是双重标准啊,这会儿说我不守妇道了,早干什么去了,我要是守妇道,你还能躺在这儿胡说八道吗,早送衙门里一顿板子打你个半死了。”说着几把抓过榻上被子裹在身上,跳下地,打开屋门:“我就是不守妇道,也不想勾引你,滚出去,以后别让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