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避子药,杜若松了口气,对于男人发情的频率,杜若根本找不到有效的节制方法,一开始她想到的是锁门,茅屋脆弱的门闩根本挡不住一头发情的蛮牛,再连续两晚被蛮牛破门而入之后,杜若放弃了锁门的想法。
杜若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就是等蛮牛的热情退却,她认为蛮牛之所以如此乐此不疲,是因刚开荤,新鲜,所以才没完没了的,等以后日子长了,也既腻烦了,就像这世上所有的夫妻一样,新婚燕尔都是如胶似漆,日子长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杜若一个月前对自己这个想法颇具信心,毕竟有无数鲜活的范例在前头摆着,可一个月后却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这男人的精力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不禁没像自己预想的那样腻烦,反而开始有兴致,研究些花样,例如换个姿势什么的,或者换个地方,基本上一个月后,杜若已经记不清蛮牛究竟解锁了多少姿势。
杜若终于相信无论看上去多老实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拥有不可测的潜能,而且,杜若也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重新做了一个竹榻,因为他嫌原来的太小,新做的竹榻用了最粗的竹子,结实非常,样式也不一样,原先的那个就是最简单的竹床,新做的不禁结实还多了护栏,美观了许多,并且比原来的大了一倍。
换了竹床的晚上,杜若才明白,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大一张竹床,而那个护栏也根本不是为了美观,对于这头蛮牛在这种事儿上超乎寻常的热情以及想象力,杜若这个现代人都甘拜下风,她琢磨是不是古代的男人都跟着头蛮牛一样闷骚,看上去老实正经,关上灯就变成了禽兽。
不过,蛮牛热衷于研究花样儿,对杜若来说倒算是一种变相的福利,杜若从来不觉得这种事儿有什么大不了,工作之余彼此顺眼,你情我愿,既可身心愉悦也可解除压力,有利无弊,随着社会的发展,节奏的加快,身处都市喧嚣的男女对于这种事早已看开,杜若亦然。
既然无法改变现状就尽量让自己愉悦这是杜若一贯的做法,一开始蛮牛的做法之所以让她抗拒,是因为实在没什么愉悦可言,单一机器的运动,即便马力十足也是痛苦的,因为他们毕竟不是动物,只是为了繁衍。
可蛮牛一开始的做法就让杜若感觉自己只是只母的而已却并非女人,好在蛮牛在这方面开窍很快,以至于一个月后的今天,两人之间在这方面已经和谐了不少。
和谐之后,蛮牛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干活更加卖力,虽然仍不爱说话,不大跟自己沟通,但知道疼人,除了做饭他无能为力,其他所有的活儿,都不让杜若碰。
只要杜若一插手,他便会不由分说把自己抱进屋里,放到窗边的竹椅上,把针线笸箩塞在她怀里,甚至再也不用杜若洗碗。
杜若如今唯一能做的事儿就是做针线,然后上床。
杜若觉得大约男人骨子里都有控制欲,蛮牛也不例外,想必蛮牛认为他们上了床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这种想法在杜若看来霸道又可笑。
不过杜若目前是不会反抗他的,因为杜若正是要利用他这种霸道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不过这样霸道的男人,为什么对于自己寡妇的身份却提也不提。
是想就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过下去,故意装糊涂,还是有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