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白哀怨的瞪过去,这家伙之前是个老骚鬼,骚话一套一套的,骚的他站不住脚。
现在马甲掉了,各种刺他。
偏偏他舍不得打,说又说不过,太讨厌了!
趴了会,熊白把歪着的脑袋在床单上蹭蹭,“那你就真的只是喜欢我的屁股吗?”
贺旭看着少年露在被子外面的漂亮肩颈,那上面有一片深痕,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他的眸色暗了暗,“要看你是怎么希望的。”
熊白一怔,他绵软的嘟囔了句,“不懂你说什么。”
贺旭无视少年的逃避,“我不管你都包过谁,我必须是你最后包的一个。”
熊白激动的要起来,哎哟一声趴回去,抄起旁边的枕头扔他身上,“凭什么?爷我有的是钱,爱包谁包谁!”
贺旭走到床边,熊白缩了缩脖子,听到头顶响起一声,“过去的不提了,以后我满足你,只有你。”
熊白长翘的睫毛眨了眨。
贺旭捻他耳朵,“话说到这份上,你还在扭捏什么?”
熊白哼哼,“不要你管。”
贺旭冷笑,“我看我是对你太好了,就该把你吊起来抽一顿再关起来,每天不是在被我干,就是等着被我干,这样你才能学乖。”
熊白的眼睛瞪大,“你要玩囚禁py?”
明明是兴奋的,完全没有在怕。
贺旭的面色铁青,我怎么就看上了这个欠干的小东西?
.
熊白下午要回去,贺旭不让。
“不知道是不是同行排斥,我知道你是食人花之后,就不是很喜欢你了。”
熊白很惆怅的样子。
贺旭喝口咖啡,没搭理。
熊白揉揉腰,“你把门打开,我真要回去了。”
贺旭眼皮不抬,“楼上有几台电脑,你随便拿一台用,忙你自己的,我不会干扰。”
熊白说,“忙不了,我在你这儿没安全感。”
气氛窒息。
熊白偷瞄了眼低头喝咖啡的人,挠了挠鼻子叹气,“你别跟孙成舟合作了啦,之前他在地下室关了个男孩,跟我差不多大。”
“那男孩很可怜的,孙成舟找了个研究员,就用他来做人体实验,连人最基本的能力跟语言都丧失了,行为举止全都变成了犬类,小狗,忘了自己是人。”
“还有啊,孙成舟是变态,施 虐狂,他……”
贺旭冷漠的打断,“这些跟我没关系。”
熊白对他的事不关己很生气,“那起实验有多变态你不知道啊?不要以为跟自己没关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抓去当实验品了。”
贺旭无动于衷。
熊白看他这样就更气了,恨铁不成钢似的咬牙,“就算你不被抓,那实验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成功,不需要大费周章就可以人换人,比如在脖子后面植入芯片,或者脑阔里植入,过程非常简单。”
“有钱人会在死前联系实验室,挑一个身体为自己安排后路,没钱的开始报复社会,那就天下大乱啦,你还能置身之外?别说我吓唬你,到时候你泡面都买不到!”
“我们既然有一门技术,干嘛不助警方一臂之力?也不是要两肋插刀,抛头颅洒热血,就只是在我们最熟悉的领域做喜欢的事,顺便还能突破一下自我,有什么不好的,再说了,积点德也行啊,尤其是你,某天午夜梦回……”
熊白念叨了半天,口干舌燥,夺过贺旭手里的咖啡就喝,苦的他一张脸皱在一起。
贺旭被少年的可爱样子逗笑,散漫的神态一下子变得柔和,“说完了?”
熊白一屁股坐他面前的桌上,脚往他腿上一踩。
贺旭握住他一只脚,隔着袜子挠他脚心,在他又笑又气的要把咖啡倒过来时开了口,“早上我已经跟孙成舟联系过了。”
熊白定住,“啊?”
“我损失了一大笔钱,”贺旭捏着他的小腿往上,嗓音低沉悦耳,“宝贝,你要补偿我。”
熊白艰难的克制住自己不被美色迷昏,“多少,你报个数,我看看自己有没有,要是不够我就去卖身,我这款小零是圈子里的万年青,一直都很有市场。”
刚说完,腿就被一把掐住,疼的他眼里飘水雾,“卧槽,昨晚我又是趴墙站,又是高抬腿,现在还疼着呢,你下手不知道轻点呀?滚蛋好吗?!”
贺旭看他哭就要硬,转移注意力的按揉着他的腿部肌肉,状似随意的说,“网站自毁的时候我没溜出来,让你抓住了,你以小白兔的身份找上门,后面的事让我很高兴。”
“我的一次失误给我带来的惊喜还不止这个,自毁程序的手法我见过。”
熊白立刻停下哭唧唧的声音,就知道这家伙手里有东西!
贺旭轻描淡写,“我花了一点时间研究,模拟出了一样的手法,搞到了一个黑匣子。”
其实花了他两天一夜,妈的,他除了拿外卖上厕所,其他时候都在电脑前,长期的精神集中跟不眠不休,让他暴躁的砸坏了一个键盘,一只陶瓷杯。
这事他不会说,死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