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努尔看着眼前犹如抵御一般的场景,整个人失魂落魄,他就像是朝着天神挑衅的凡人,在天威未至之前,他的心中还怀着狂妄自大,但真正直面神灵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可笑与卑微。单纯论起指挥能力和战略眼光,托努尔绝对算得上是名将级别。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出现在那些大国之中,成就必然会更高。但是,今天这一战,却彻底的打醒了他。在普通人面前,他是不可战胜的统帅,但在这支骑士团的面前,他脆弱的像是一只刚出炉的瓷器,轻轻一碰就破碎成一块块。托努尔颤抖着举起了一把手枪,对于一个战败的统帅来说,自杀或许是最体面的死法。灼热的射线,万米方圆的戈壁,已经被破坏成了一片废墟。也不知道多少的生命葬身在这片灼热的光线之中,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生命何其的脆弱。“轰隆隆。”终于,托努尔所在的这座山峰被射线扫中,山峰缓缓的倾斜。托努尔和他身边的士兵一个站立不稳,朝着山下坠落而去。“蓬”他整个人在半空中飘飘荡荡,但手指却坚定的扣动了扳机。随着一颗子弹从枪膛之中射出,他的脑袋爆开。几秒钟之后,他的身体伴随着倒塌的山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这场战斗,结束的莫名其妙,就像它开始的莫名其妙一样。随着托努尔的死亡,接下来的战斗就变得十分简单。联军的士兵早就没有了斗志,在刚刚疯狂的攻击之下,他们彻底的被打爆了胆子。虽然整个灼热射线持续的时间不足两分钟,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至少被杀死了五万人。若非圣光骑士团的人刻意留手,估计现在死伤的人要多出几倍。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教会的短板就暴露出来了。教会的人手太少了,这剩下的降兵接近有数十万之众,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么多人去管理这些人。无奈之下,科森只得从这批降兵之中挑选了部分士兵,让他们来接受降兵。这些人在见识了教会的强大力量之后,哪里还敢有什么异样心思,赶紧抱住了教会这个粗大腿,反过来对付起自己的同伴来了。“蓬”他整个人在半空中飘飘荡荡,但手指却坚定的扣动了扳机。随着一颗子弹从枪膛之中射出,他的脑袋爆开。几秒钟之后,他的身体伴随着倒塌的山峰,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这场战斗,结束的莫名其妙,就像它开始的莫名其妙一样。随着托努尔的死亡,接下来的战斗就变得十分简单。联军的士兵早就没有了斗志,在刚刚疯狂的攻击之下,他们彻底的被打爆了胆子。虽然整个灼热射线持续的时间不足两分钟,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至少被杀死了五万人。若非圣光骑士团的人刻意留手,估计现在死伤的人要多出几倍。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教会的短板就暴露出来了。教会的人手太少了,这剩下的降兵接近有数十万之众,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么多人去管理这些人。无奈之下,科森只得从这批降兵之中挑选了部分士兵,让他们来接受降兵。这些人在见识了教会的强大力量之后,哪里还敢有什么异样心思,赶紧抱住了教会这个粗大腿,反过来对付起自己的同伴来了。这几个小国当然是乐得如此,因为他们在联军之中只是不起眼的一个,但如果提早能跟教会搭上线,那倒也是不错的主意啊。对于这些小国来说,修行还是不修行,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影响。只要抱好粗大腿,那一切都好说。如果说前几日的特里辛基集中营之战让各国找到了疯狂抹黑教会的机会,而这一次的阔鲁尔之战,则彻底打出了教会的威名。整个破败的战场,变成了一张张的照片,然后迅速的传递到了全大陆各地。任何一个看到这些照片的人,都不愿意相信照片中的场景是真的。但普通的民众或许有所怀疑,可各国的政要和军方却一个个如临大敌。因为这些情报是他们通过情报部门得到的,这场战斗结束的异常之快,前后不超过五分钟,但死去的人却超过五万人,哪怕再惨烈的战争,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根据情报,圣光骑士团的人释放出了一道万米长、百米直径的光柱,光柱笼罩的范围,连山石都被融化,生命更是脆弱的如同蝼蚁。在这样可怕的攻击面前,目前各国没有任何的抵抗手段。他们的坦克、堡垒、甚至金属基地,都如同纸糊的一般。“我们根本就抵御不住,我们无能为力”在各国的内部,都充斥着这么一个声音,甚至连一开始的主战派都偃旗息鼓了。这还怎么打下去,万米长的光柱是什么概念这可是十公里,虽然他们也有武器能够攻击到十公里之外,但是,打出十公里跟十公里全覆盖是两个概念。这个光柱一出,十公里内的一切都将化作飞灰,这个杀伤岂止是炮弹的十倍。这几个小国当然是乐得如此,因为他们在联军之中只是不起眼的一个,但如果提早能跟教会搭上线,那倒也是不错的主意啊。对于这些小国来说,修行还是不修行,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影响。只要抱好粗大腿,那一切都好说。如果说前几日的特里辛基集中营之战让各国找到了疯狂抹黑教会的机会,而这一次的阔鲁尔之战,则彻底打出了教会的威名。整个破败的战场,变成了一张张的照片,然后迅速的传递到了全大陆各地。任何一个看到这些照片的人,都不愿意相信照片中的场景是真的。但普通的民众或许有所怀疑,可各国的政要和军方却一个个如临大敌。因为这些情报是他们通过情报部门得到的,这场战斗结束的异常之快,前后不超过五分钟,但死去的人却超过五万人,哪怕再惨烈的战争,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