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天放开了她被含弄得嫣红的蓓蕾,转而仿佛野兽般啃咬着她柔嫩的颈部。
感觉到她身为女性的娇蕊因为他的揉弄变得充血敏感,一阵阵撩人的荒yín 气息挑-逗着他属于男性的本能。
“你看,你都湿了,你也同样渴求我……”
他在她的颈边耳语,全都是下流的话。
她偏生招架不住他这些撩拨的言语,此刻只能依附在他的身上龛。
他倏地抽回手,拍了她圆翘的屁股一下,“宝贝,你不能这样等我动,得你来动……”
“啊?”
秦梓歆猛地仰头,看着他染满***的双眸区。
“我无法起身和翻身,所以,接下去的事要你来完成……”
“我,我,我……”秦梓歆惊吓得语无伦次,“我不会……”
他邪邪地笑,“我以前教过你那么多……”
他可没有忘记他们曾经是有多么的契合。
“我忘了。”
季凌天斜睨着她,“真的忘了?”
过去的事又怎么会忘记,只是那些难以启齿的回忆,她哪好意思在他面前承认,被他这么一问,她恼羞成怒道,“喂,你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拉倒,你难道还想要我服务你?”
季凌天伸手抱住急欲离开的她,轻哄道,“好,好……你不会,我教你怎么做好吧?”
“我也不是不懂,只是……”秦梓歆看向季凌天的下半身,那里已经搭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她羞赧道,“不会等会儿也是我来动吧?”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有选择吗?”
看到可怜兮兮的他,秦梓歆有些不忍,目光开始有些妥协。
季凌天乘胜追击道,“宝贝,我知道你也想要我的对吗?”
“我才没有。”
“你都湿了……”
“喂……”
季凌天嘿嘿一笑,倏地抓住她不安的手,径直按向他鼓起的下身。
“啊!”
毫无预警地罩上某处,秦梓歆被那里灼烫的温度着实吓了一跳。
他牢牢地抓着她的手,不容她退缩,要她感受那里的坚硬,“乖,帮我解开裤子……”
“啊?”
“快一点。”他着急地催促道。
看着他下身高高隆起的部分,她不禁吞了吞口水,不会真的要帮他脱吧?
“快点。”
“好啦,你不要催啦……”这么急做什么,真是受不了了。
手放在他的皮带上,想象着等会儿脱下他裤子后某根弹跳出来的可怖样子,秦梓歆最后还是缩回了手,小声嘀咕道,“那个……你不会自己脱啊!”
“我要是自己能脱,你现在早就躺在我身下呻-吟了。”季凌天忍不住在心底骂脏话,该死的,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谈论谁脱的问题,若不是他现在要演戏,何须她来动手。
“下流!!”
秦梓歆面红耳赤地骂了某人一句。
“快点。”
“等等。”秦梓歆忽然想到,“你不是可以自己坐起来么?”他腰部以下不能动弹,可她要是扶他靠在床头上,那他不就能坐着了。
对啊,他虽然“瘫痪”,但可以坐起身啊!
若是能让他坐起身,那就好办“事”了。
“那你扶我起来……”
秦梓歆捞起被子裹住自己,随即扶着他起身。
谁能想到,他一坐好便长臂一揽,将她搂进怀里,一阵狂肆的亲吻袭来。
秦梓歆已经无法思考……
他则在亲吻她的时候顺势褪去自己下身所有的衣物……
“看着我,宝贝。”
他倏地拉开她,粗喘着对她说。
她抬起羞涩的脸庞,害羞地看着他。
“要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他问她。
“呃……”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看向她的下身。
秦梓歆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
牛仔裤扣子刚才就已经被他解开,此刻露出了那纯白的棉质内-裤,那里似乎还沾染了隐隐的花液。
“我帮你……”
“不不不……我自己脱。”
“我等不了宝贝……”
“嗯?”
一个利落的扣腰动作,他让她趴伏在了他“无知觉”的腿上,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她下身的衣物。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最关键的一刻,房门外传来了一记恭敬的敲门声。
“季先生。”
知道佣人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是绝对不会上楼打扰他的,所以,季凌天此刻停下动作,问,“什么事?”
“外面有位姓任的先生带着一位任小姐来找您。”
“任”姓让季凌天和秦梓歆同时怔了一下。
“那位任先生说,如果您不见他,他就一直在我们家等您。”
“该死的!!”
季凌天-怒骂了一声,拉过被子罩过秦梓歆赤-裸的身子。
秦梓歆裹着被子,原本涨红的脸庞已经刷白,她不确定地询问季凌天,“任先生是……”
“任清乐的父亲。”
秦梓歆的脸色顿时更加惨白。
季凌天急忙扶住秦梓歆,“你不要多想……我跟你解释过,我跟任清乐根本没有实质的关系。”
秦梓歆点点头,“不管怎样,他们既然来了,你还是要去见见他们。”
“该死的!!”
秦梓歆弯腰从床下将季凌天的衣服捡了起来,“你自己能穿吧?”
“嗯。”
“那我也去换衣服了。”
“好。”
裹着被子跳下床,秦梓歆拾起地面上的衣服,走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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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梓歆推着季凌天下楼的。
任建军fù_nǚ 看到秦梓歆陪着季凌天下楼的时候都很意外。
“你不是已经离开凌天了吗?”
任清乐怔愣地看着秦梓歆,难以置信地道。
秦梓歆平静回答,“我跟他是夫妻,怎么会轻易分开呢?”
任清乐愤愤道,“你答应过我会跟他离婚的!!”
“那是以前……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
“等等。”任清乐这才注意到季凌天正坐在轮椅之上,她拧起眉,紧张地问,“凌天,你的腿怎么了?”
季凌天没有回答任清乐,而是淡淡地问,“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