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是命令。”封野咬了一口燕思空的耳朵,笑嘻嘻地说道,“你夫君的命令。”
燕思空眸中翻涌着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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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傅义从洛阳军驻地回来后,召集将士们商议军情,燕思空在一旁记录。
如今洛阳军驻扎在距离夔州三十里处,他们有从湖广地区调集来的百艘战船,但无论是洛阳军还是景山军,都不擅长水战,可要攻下夔州,必须占据夔州上游的战略要地。
现在夔州有鲍云勇和原来的夔州驻军,兵力超过六万,比平叛军的总数还要多,更不用提后面的荆州城里,梁王正在虎视眈眈,一旦夔州有难,梁王一定马上来援,如今是敌守我攻,敌众我寡,按孙子兵法中战前的五事七计判断,他们几乎没有胜面,这样的一战,最好是不战,然而前有叛军,后有皇命,他们不得不战。
赵傅义认为,为今之计,应先破坏鲍云勇和梁王之间的联盟,使夔州孤立,分而破之。
众将纷纷复议,有的献计离间,有的献计策反那些被策反的夔州将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利之下,必有叛徒。这些计策都很正确,上兵伐谋,其下伐交,其下伐兵,最下攻城。战,永远是没有余地之后的最下之策,不战才是战的最高境界。
赵傅义不亏当代名将,手下鲜见无用之辈。燕思空在一旁,尽管只是个小小的随军文书,但认真之程度,不亚于在朝堂之上、圣榻之下珥笔记旨。因为他不时地想起当年广宁守卫战时那一次次的军情议事,他爹视死如归,以命固守,韩兆兴一方却各怀鬼胎、人人自危。国家的存亡、百姓的命运,在兵符交接的一瞬间,就已经全权交托到了将领手里,遇上忠勇能将,大幸,反之,大哀。
赵傅义决定先派梁广为使,进城招抚鲍云勇,当然,招抚是假,他们已经有过一次教训,皇帝的私库银打了水漂,杨越为此都掉了脑袋,没人再敢提招抚,派梁广去,一是离间梁王和鲍云勇,二是借机贿赂原来的夔州将士,夔州守备是被暗杀的,自然有不少人是不愿意反而不得不反,加之重金诱惑,夔州应可从内部攻破,当初鲍云勇不也是这样拿下夔州的。
议会结束后,将士们各司其职,值夜的值夜,休息的休息,燕思空没忘了和封野的约定,大大方方地朝库房走去——他想偷偷摸摸的去也不可能,营地之内,五十步一哨卡,百步一火台,昼夜有人巡视,基本上杜绝了敌军趁夜袭营的可能。
巡夜的见到燕思空,他也给出无懈可击的理由——世子叫他去库房。
后仓是储放辎重的地方,燕思空远远已看到封野正站在账外等他。
燕思空不由地心跳加速,他走上前去,拱手道:“世子。”
封野似笑非笑道:“库簿官前几日呈上的清单,我有些疑问,你随我进来,重新查验。”
“……是。”
一进入大帐,封野就一把拉过燕思空,重重吻住了他的唇:“空儿……我想你……”
“封野……”燕思空修长的手指抚动着封野的后颈,灵舌轻吐,主动勾住了封野的舌头,迫切地吸吮着。
俩人边吻、边挪向辎重背后,最后,封野将燕思空按在被服堆起的墙上,拉扯着他的衣物。
“轻点,给我轻点……”
“嘘……”封野低笑道,“这简直如偷--qg般刺激。”
“这又比tou--情好到哪里去,我们可是在军营里。”燕思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这般放纵,要是被我爹知道了……”封野一把将燕思空翻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他定要赏我军仗。”口气竟是充满了窃喜。
“我看你是该打。”燕思空感到封野拽开他的腰封,探进他衣物的下摆,将他的亵——ku扯了下来,那失去束缚的裤--tou一路滑落到了脚边。
“为你,挨刀子也值得。”封野一口咬住燕思空松垮上衣里露出来的半截白皙肩头。
“呼……”燕思空感到封野的手探了进来。
俩人均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日日相见却不能碰触对方,着实都憋坏了,封野省了缠绵温存,撩起他的衣襟,按着他的腰,就从背后顶了进来。
燕思空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一阵酥麻攀附着脊椎爬了上来,直冲大脑,最后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软了下来。
封野亟不可待地动起来,将多日来的思念和欲望都灌注在原始的释放之中。
俩人上身还穿着衣物,唯有下--shen不整,他们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因此格外隐忍着动作与声音,那发出的极为压抑的闷哼与撞击,却更加引人遐想。
唯恐被发现的紧张气氛时刻萦绕在左右,使得一切变得更加刺激,克制与纵情这至深的矛盾之下,快---gan剧烈地在俩人体内冲撞,他们仿佛更加清晰地感觉到了彼此,感觉到有人与自己lg--肉想通,是怎样的美妙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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