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我,你这泼妇不要命了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连娜一边挡一边喊,狼狈得不行。想起她刚才那盛气凌人的样子,我心里着实很幸灾乐祸。
“我管你是谁,我两百斤的体重还怕了你不成?”
妇人越战越勇,打得连娜无法还手。周围的人都惊了,也没人过来帮忙,就连刚才迫不及待为她让座的男生都视若无睹。
我下车的地方要到了,凉凉地斜睨她一眼,走向了车门。
其实我是恶毒的,瞧着她被人打,我心头无比酣畅。只是,这点小窃喜不会持续多久,因为她带给我的伤痛,远远比这个残酷得多。
地铁停了过后,我阔步走了出去,紧接着连娜也冲了出来。她头发也乱了,衣服也被撕坏了,就连价值不菲的耳环都掉了一个,跟被人轮了似得
我没有理她,加快了步速出站,然而她却不打算放过我,阴森森地朝我小跑了过来。
“贱人,有种你别走。”
我没理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铁站。如今我已经搅得连家不安宁了,在没把握让连少卿坐牢之前,我绝不会过分地刺激他们。
连娜的那个字母圈子我是有所闻的,都是一群心理不正常的人,我不会愚蠢得自投罗网。在这尔虞我诈的现实社会里,我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
地铁站外寒风刺骨,还飘着几片小雪花。
我走下阶梯的时候,看到了一辆再熟悉不过的布加迪威航,这是连少卿的座驾,当年还是我帮他挑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