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马脸和他的手下在喝水、吃东西,看样子他们不打算给我来上哪怕那么一点点。光源都照着他们,我正坐在半明半暗的地方,产生了一种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似乎这个墓室不止我们这三个活人。安静中,让我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我寻思着一定要快点逃出去,就算能安全的盗完斗,以他们对刚才断了一只胳膊昏迷不醒的同伴不理不睬的态度,他们未必会留下活口。
该怎么办,我最多只有一次逃跑的机会。
我低头坐着,双手抱膝,好像正在休息。用眼角的余光瞄到,长马脸正在低头从包里拿东西,而唯一的跟班在埋头吃压缩饼干。
就是现在!
我用尽全力窜了出去,往偃甲人待的墓室方向逃去。他们的反应也极为迅速,才跑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两个男人发出愤怒的杀猪般的嚎叫,瞬间一枚子弹飞过我的头顶,打到我身侧的墙壁擦出一片火花。幸好我一直弓着身子,否则这一枪就要打爆头了。
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跑。几次子弹都和我擦肩而过,全仗着自己面前没有半点光源漆黑一片,他们在明我在暗。要真这样摸黑也能被打中,那可真是天要绝我。
只有半分钟就跑回了前面一个墓室,来不及看地砖什么颜色了,就算看,太黑也看不清。
我往下一躺,借着惯性滚过地砖,到了墓室的另外一头。谢天谢地,身子轻滚过去的时候没有触发机关,这和逃跑前预想的一样。平躺以后减小了压强,触发机关必须有一定的压力才行,否则无法带动庞大的偃甲。
两束强光照来,身后的俩个男人转眼就到,才奔了两步,就听见“咳咳啦啦”的声响,他们踩中了机关,偃甲再次启动。
长马脸一听动静不对,马上大吼:“着了贱丫头的道了,别踩白的。”然而偃甲已经跑到他们跟前把冲散,两个人的探照灯都被碰翻在地,所幸都没灭。
“分开跑!”,不知谁喊了一句。两个男的都是慌乱不已,一阵乱跑,时不时就会踩到到白色地砖,引起更大的动静。看不清是谁射出一枪,只看见枪口发出火花,不远处又是一枪,听声音好像打中了偃甲人身上的盔甲。偃甲人跑过来又跑过去,震得地面微颤。
墓室里的枪声不绝于耳,火星四射,不知道他们身上带来多少弹药。不知是谁的一枪没打中偃甲人,到是打中了地上的探照灯,墓室里瞬间黑了一半,只余下一盏孤零零的亮着。
长马脸在左边大吼:“你他妈瞎啊。”他现在焦头烂额显然顾不上任何人,只勉强应付偃甲人。
靠着墙壁,我小心翼翼地踩着深色地砖,慢慢摸索像门口移动,打算蹲在角落里面等到偃甲人把他们都解决了再说,突然地上伸出一只**的血手抓住了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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