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枪没有杀过人的人,根本连一只兔子都不如,他们只有挨宰的份儿。
信扬站在那,看着简易和沐卫白一路畅通无阻,抬着木箱子,穿过包围圈,上了飞机。
他看一眼那些车子中唯一一个没有打开车门的车子,也就是刚才他站在车前,和里面的人说了很久的那辆车,他眉头皱的很紧,过了一会转头想跟连城雅致说话,却发现,连城雅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洞穿一切的眼神看到他浑身一颤,不敢直视连城雅致的眼睛。
信扬深呼吸一口道:“雅少您稍等,我把您的话去告诉他。”
他转身迈步走去,来到了那辆车前,他的手扶住车窗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原来一直在颤抖。
信扬吐出胸口的一口浊气,道:“下来吧,去跟雅少认个错,那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他是连城雅致,苏毓都动不了他分豪,你觉得你又能做什么……你不要自取灭亡,今天如果真惹雅少火了,他现在就能把你解决了,你看看你带来的那些人,你觉得能他们能帮你拦住雅少他们吗?”
车内没有声音,过了一会,车门打开,司机和车上的另一个保镖,将车后座的人抬下车。
那是一个肤色苍白入雪,白的吓人的男人,很瘦,坐在轮椅上,三十多岁,气质淡泊,容貌英俊,和苏毓在眉眼上有一两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