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让人头发根都能立起来的事,因为几乎发出疑问的同时,我心底涌现一个名字:廖宗棋!
我激灵一下,睡意全无,腾地一下坐起,抱着被靠在墙上。
廖宗棋依旧是那身万年不变的绿衣服,这是六七十年代标志性的服装,几乎家家户户,不分男女,都有这么一身绿军装。
他手里拿的,正是我的毛巾,我瞄了一眼地上的洗脸盆里,还有半盆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把水烧开,然后倒进盆子里,还能洗手巾。他在梦里,可以这样牛叉吗?怎么这个梦,感觉好真实啊!
“你在干什么?!”因为紧张,我明知顾问,同时掀起被子,低头看了一眼,又羞又气,我赤果果的,什么也没有穿!
“你无耻!”想到自己可能失身,羞愤的抓起床头的枕头,就朝廖宗棋丢了过去。
廖宗棋本能地向后一仰身,接住枕头,不解地说:“你是我的媳妇,你有病我帮你擦洗身子,怎么无耻了?”
“你还敢狡辩!”我气昏了头脑,左右看看,手机充电器在床上,抓起来又朝他丢了过去。“你趁我睡着了,对我做那种事,你就是禽兽,鬼中的禽兽!”
我连着几晚在梦里见过廖宗棋,虽然他对我上下其手,让我很反感,但是他长得一点也不吓人,而且也不凶,也没像罗婆婆说的那样,浑身冒黑气。
所以,从心里来讲,我并不怎么怕他,如果,他不是鬼,我现在都敢上前挠他。
廖宗棋的个子很高大,要是活着也是一米八几的大帅哥,可是他死了,只能是个一米八几的大帅鬼。但即使鬼长得再帅,我相信也没有活人想要嫁给他。
廖宗棋眉毛微蹙,终于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他把手里的手巾,往前一递,一点也不心虚地说:“我看你烧的难受,就是单纯的想帮你擦洗下身子将将体温。”
鱼太咸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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