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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番外3(1 / 1)

("小五岁的老公他又a又撩");跨年后就要迎来大年初一,很多人亢奋跳跃的神经还没平息下来,干脆也就不睡了,反正不到凌晨三点钟就要爬起来吃饺子。大年初一不许睡懒觉,这应该是全中国人民最一致的文化习俗了吧。宋离困得很,对着年年的小脸看着看着眼皮就又往下耷拉,他心里惦记着初一拜年的事,抓住贺慕言的衣服问他:“你们家拜年有什么特别的规矩吗?我要几点起来啊,要是太早,你要叫我,不然我怕我起不来……”贺慕言瞅着他说话时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清俊的眉眼舒展开,干净白皙的模样还像个十五六岁的乖巧少年。手指在他耳垂上轻捏一下,低声说:“没事,睡你的。”宋离摇摇头,把脸扎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不行,你要叫我……”话只说到一半,呼吸声也变得绵长起来,贺慕言亲亲他的额头,又看一眼旁边睡得四仰八叉的年年,伸手把他身上的小被子往上拉一拉,留下床头一盏小夜灯,也闭上了眼睛。宋离这一觉睡得黑甜满足,只是睡梦里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一直忘了做,最后还是在一阵奶里奶气的“哇哇”叫中被吵醒的。迷糊的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年年黑亮湿润的一双大眼睛,正挥着两只小手不停冲他这边伸,润红的小嘴上还有刚流出来的亮晶晶的口水。宋离心都软了,捏住他软软的小手爪,放在自己脸上蹭蹭,沙着声音开口:“年年来叫爹地起床了啊。”抱着他的贺慕言替年年回答他:“小家伙睁开眼见不到你,在宝宝房里一直闹,一把他抱过来就消停了。”宋离眨眨眼睛,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现在几点了啊。”“还早,八点多。”八点多还早!宋离人瞬间就清醒了,猛的从床上坐起来:“不是让你一定要叫我的吗!”贺慕言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没什么所谓的说:“家里的规矩你不用管,早上我带着年年去见过爸妈了。”“你见和我见哪里一样……”宋离有些无力,抬手扶着额头,这可是他婚后第一次来贺慕言家过年,结果大年初一就在房间里睡懒觉可还行。“啊,啊……”可能是看他不理自己,年年不开心了,伸着小爪子去抓他的头发。宋离这才抬起头,又露出温柔的笑脸,凑上去用鼻尖蹭他的小脸蛋儿:“年年乖,早上有没有好好喝奶奶啊。”“啊,唔……”年年好像是在回答他,小手在他头发上抓得更起劲了,亢奋的不行。“好了。”贺慕言把他的小手爪拿起来,低头看着宋离说:“还要再睡一会吗?我让人送早餐上来。”“别送了。”宋离忙摆手:“我这就起来。”大年初一不起床给长辈们拜年就算了,还让人送饭到床前,就算别人不说,他自己也觉得没脸了。下床一边往旁边的浴室走,一边问他:“今天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贺慕言想了想:“按照往年的惯例,贺家的小辈们也要过来拜年露个脸,看时间也差不多都该到了。”宋离挤了牙膏塞到嘴里,“嗷嗷”点头:“辣我一会也下去肉个脸吧……”贺慕言看着他:“离离想去吗?”宋离没说话,低头认真刷牙,两分钟时间到了,这才吐出一嘴的牙膏沫,用水漱干净,露出半张脸回答他:“也没什么想不想的,一直躲着避着也没什么意思,不过那些人我没几个能记住脸的,回头你得小声提醒我一下。”贺慕言正用手擦年年吐出来的口水泡泡,小家伙睁着一双大眼睛,用两只小爪子抱住他的大手,直接含住他一根手指裹了起来。贺慕言眨眨眼:“他刚喝了90l的奶粉,怎么还要吃东西,这么小的人,这么能吃。”宋离洗了脸出来,朝他怀里看一眼,忍不住笑出来:“小孩子不都这样,嘴巴闲不住,总要裹点什么东西,他这是把你的手当奶嘴了。”贺慕言想把手抽出来,可年年的小嘴裹的太快了,软软的牙床磨得他手指很痒,小舌头也跟着一舔一舔,这种感觉很奇怪,贺慕言的神色有些复杂,便停下了要把手抽出来的动作。宋离没注意他在干什么,一个人在后面的柜子上捣腾,冬天一直在暖气房里,皮肤被吹得太干了,前段时间他早上起来突然发现脸上开始起白皮了,紧跟着就是泛红发痒,让医生看了说是过度缺水,有点过敏了,就给他拿了点药,他涂了两天基本也就好了。谁想到过两天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套护肤品,什么深海极臻奢养浓缩精华,一大串名字他读都读不通,不过电视里倒是经常看到这个牌子的广告,几毫升的价格就能干掉普通人一个月工资的那种。宋离对这些东西完全不了解,以前冬天再糙最多也就是个大宝,强生,哪会考虑买这种用在脸上的奢侈品,毕竟他人也不傻,钱又不多。可现在贺慕言一声不响就给他买来了,他不用放着也是浪费,后来脸又觉得开始拔干时,他就直接打开用了。别说,好东西就是好东西,用两次他就觉察出这玩意的好了,每天洗完脸不用贺慕言说他,他自己就乖乖的过来拍拍打打,拍完感觉脸都会自己呼吸了,摸起来还挺嫩。拍完脸把头发上的发带拿掉,对着镜子抓两下乱翘的呆,走过来问贺慕言:“我今天穿什么比较合适啊。”宋离最近坚持护肤的成果其实已经体现出来了,本来人就长得显小,现在脸更嫩了,两只眼睛清清亮亮,看着他才像是两个人中小五岁的那个人。贺慕言很想摸摸他翘起来的头发,不过他现在两只手都抱着年年,腾不出空来,只好低头在他脸上亲一下。“都行,随意一点就好。”宋离点点头,虽然贺慕言这样说了,可他还是想觉得不能这么随意,毕竟新年新气象,还是要见他们全家人这样的大场合,站在贺慕言身边时,怎么也不能丢了他的面子。在房间里磨蹭了一会,抱着年年一起下楼。客厅里已经热闹开了,来了好些人,宋离看着,好像比之前他一次来贺家时人还要多,估计是过年了从国外赶来的也有。贺母今天穿了中式的旗袍,肩上围着狐裘一样雪白的披肩,看起来雍容华贵,倒一点都看不出她平日里温婉朴素的影子了。贺父跟贺母穿着同色系的中式唐山装,雕花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正在和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人高谈阔论,时不时拍着对方的肩膀大笑两声,看起来红光满面,精神矍铄。这些人似乎都在等贺慕言他们,看到他们下来便纷纷停下交谈,一齐看过来。突然间接收到这么多人的视线,宋离心里还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也怪不得他,实在是这些人看他和他怀里年年的目光就跟瞅着什么新物种一样,两只眼睛炯炯有光,尤其是那些年轻一点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收敛。跟宋离的不自在比起来,年年就完全不知所畏了,在宋离怀里玩着他的虎头包,吱儿哇的乐。贺母笑着对他们招手:“小离啊快过来,让我看看我的宝贝大孙儿,一晚上没见可把我想坏了。”宋离抱着年年走过去,一路上所有人都探着脑袋往他怀里瞅,好奇的,难以理解的,有个十几岁大的小孩,也不知道是哪个亲戚的孩子,看起来好像很喜欢小宝宝,宋离抱着孩子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竟然大着胆子故意伸出两根手指摆在头顶冲年年做鬼脸。年年也被逗得咯咯直笑,手里的小虎头包都抱不住了。宋离把虎头包又给他塞到他的小爪爪里,侧头冲那个少年笑一下。少年呆了一瞬,情不自禁的跟旁边的人说:“他长得好好看啊。”话音刚落,本来已经走到前面的高大男人突然又回过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像沉在深潭里见不到底的寒冰,让少年打脚底板滋生出一股寒气,受不了的往后退了一步。一只手轻轻搭在自己肩膀上,宋离好奇的抬起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了?”贺慕言语气森然:“宣示。”宋离:?不知道他又发的什么神经,宋离也没理他,抱着年年走到贺母和贺父身边。拜完这个忙碌的年,宋离抱着年年的两条胳膊已经沉得快不是他自己的了,被迫营业的年年中途也开始哭着闹人,贺母心疼孩子,便一口一个心肝的让宋离赶紧把孩子抱回楼上。贺慕言又在下面应酬了一会,到楼上没在他们的房间看到人,便去了隔壁的宝宝房。推开门便看到宋离正弯腰趴在摇篮床上,一只手轻轻晃着扶栏,低头哼着语调软糯轻柔的儿歌。贺慕言走过去,小声问他:“还没睡吗?”宋离“嗯”一声,伸手小心把年年裹在嘴里的手指拿出来:“刚哄睡着,可闹腾了刚才,哭得我脑壳嗡嗡的。”贺慕言也轻笑了一下,把手里拿的几个盒子还有卡片一样的的东西都丢到了桌子上,又抬手松了一下领带。宋离看一眼他扔下来的东西,笑着说:“又是给年年的啊,我刚才就已经拿上来一堆了,你们家这些亲戚出手也真是阔绰,今天收的这些少说也得有个百来万了吧。”贺慕言也看不上这些,走到小床前看一眼睡着的年年,又继续说:“你刚才带年年上来了,所以没听到,爸给年年的新年礼物是西郊的一栋别墅,年后有空我们去看看。”宋离瞪大眼睛:“西郊?别墅?”贺慕言觉得他这样好可爱,忍不住低头亲亲他。宋离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震惊了,倒吸了口气,心情复杂地看着一脸酣睡的小娃娃。哭笑不得的说:“才几个月大就身价过千万了,要不是发生在自己孩子的身上,我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你们有钱人的世界也太荒唐了吧。”贺慕言听他嘀嘀咕咕的,弯腰把他拢在怀里:“钱都是身外之物,珍爱的人能安好的在自己身边才是最重要的。”宋离侧头看他:“贺总怎么还哲学起来了。”贺慕言顺势亲他一口:“有感而发。”宋离笑笑,想了想跟他说:“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妈刚才给我电话了,问我们明天几点过去,好提前准备一下。”贺慕言看一下时间:“吃过午饭吧,离离觉得好不好。”“好。”吃过午饭远道来的人该走的也都走了,宋离在楼上收拾他跟贺慕言的东西,月嫂在旁边收拾年年的东西,最后整理出来几个大箱子。宋离看着这几个箱子有些头疼,他们在这不过也就只呆了三四天而已,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啊。临走时贺母他们都出来送,看着月嫂怀里的年年,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拿手帕去擦眼泪,夸张的好像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了一样。好不容易都坐进了车里,宋离靠在旁边的人身上,两眼呆滞,灵魂出窍。贺慕言搂着他晃晃:“怎么了?”宋离埋他怀里,痛苦地说:“我没想到婚后走亲戚是这么累的一件事,我觉得这几天我就跟行尸走肉一样,实在是快要吃不消了。”贺慕言用手点点他眼下淡淡的一圈瓷青色:“我们家规矩是多了点,明天去丈母娘那里就没这么多事了,离离可以好好放松放松。”宋离闭上眼睛又往他怀里挤了挤:“我睡会,到家叫我。”到家了贺慕言也没叫他,直接把人抱下来一路送到楼上的卧室。宋离人虽然睡着,但一挨到床,身体还是比大脑更先有了反应,在床上滚了一圈,舒服的呻吟:“果然还是自己家的床最舒服了。”贺慕言本来还想去看月嫂把年年安置的怎么样了,看他这么可爱,一时脚也挪不动了,大熊一样扑上来。宋离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曲起一条膝盖隔开他:“你干嘛,别闹,快去看年年。”贺慕言抱着他的腰不撒手:“给我抱一会,充充电。”宋离抱着他毛茸茸的大脑袋,叹口气:“那给你睡一会,只能睡一会。”贺慕言轻哼一声。他中午喝了不少酒,现在应该不太好受,宋离在他后背上轻抚着,隔了一会轻声叫他,贺慕言却好像已经睡着了。宋离就小心坐起身,把他翻过来躺好,轻轻拉上被子。他刚才一直在说自己累,其实贺慕言这几天应该比他要累的多,大事小事都是他在外面挡着周旋,虽说这对他来讲也早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可宋离还是会觉得心疼。去隔壁看年年的时候,月嫂刚给他喂了奶,吃饱睡足的小家伙心情很好,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伸着肉乎乎的小手去抓帐子上吊着的小海豚。宋离趴在旁边跟他玩,伸出手指去戳他肉乎乎的小脸蛋,年年“啊啊”的用小手去抓他的手指,抓住了就往自己嘴巴里塞,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裹的特别起劲。月嫂在旁边整理他们带回来年年的小衣服,大部分都是贺母和那些亲戚们新买的,各式各样,大大小小,一整个衣柜都放不下。小孩子长这么快,估计大部分还没穿到就已经不合身了,也太浪费了。晚上宋离自己下厨做饭,想着贺慕言中午喝了那么多酒,也没怎么吃东西,一会醒来肯定会饿,就多做了几个菜。怀孕后他就很少进厨房了,手艺生疏了不少,最拿手的番茄牛腩做得也不是很好,即使这样几个菜还是被睡醒的贺慕言吃了个精光。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饿坏了,还是单纯给宋离捧场。睡觉前贺慕言照例给宋离抹药,昨天晚上火辣辣的疼了那么久,今天反倒消停了不少。对着灯光仔细检查了半天,确认是没有昨天肿的那么厉害了,宋离才松一口气:“还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会一天比一天大呢。”贺慕言把用过的棉签扔掉,听到他的话笑着说:“瞎想什么,吴医生都说没事了,你就是自己吓自己。”宋离把卷上去的衣服拉下来,又在背后垫一个枕头,靠在上面看贺慕言在旁边收拾:“明天去我妈那里就不在那过夜了。”贺慕言点点头:“听你的。”宋离打个哈欠,头歪在枕头上:“你还在忙什么啊。”贺慕言在装急救箱,头也不抬的回答他:“把你的药膏放进去,回头用的时候方便拿。”“哦,好了没啊。”“快了,顺便看下里面还有些什么药。”宋离眨眨眼:“都有什么啊。”“都是些常规的,清热治感冒的,碘伏,邦迪,还有上次给你备的胃药……”宋离哼了一声,鼻音软软的:“润滑液也在里面吗?”贺慕言的手顿顿,回头看着他,目光幽深:“离离。”宋离用脚趾在他腰窝上勾着打圈:“有没有啊。“作者有话要说:宝贝儿们康康预收《替嫁男妻》~叶家别墅负一层的地下室里,养着一个肌肤胜雪,发丝如乌木的漂亮少年,少年已经十八岁了,却纤细单薄的像是一个刚十二三的孩子,细瘦的腕子上淡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攀沿而上,像是邪恶的吸血鬼在他身体里埋下的诅咒。少年日复一日被困在这样逼仄的环境里,干净的黑眸看不到清晨的第一束朝阳,及腰的长发沐浴不到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定时来送三餐的佣人每每看到他的背影,必定会在心里长叹:作孽啊。少年是叶家不可说的存在,他就像开在腐烂泥土里的一朵纯白的玫瑰,可等待他的命运却注定只能是在这滩烂泥里腐烂枯萎。谁曾想叶家也会有被人拉马下水的一天,为了挽救公司岌岌可危的资金链,叶家掌权人想到了联姻,与如日中天的鹤家定下婚约。鹤老爷子选择接受叶家的联姻提议也不过是念在昔日好友的情谊,随意把这门亲事丢给了他的小儿子鹤爵。鹤爵是鹤老爷子小老婆生的孩子,从小不怎么受宠,却硬是靠着自己铁血毒辣的手腕在鹤家杀出了一片天,得知他要娶叶家从小被娇惯坏了的小少爷时,也只是不屑的嗤了一声,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娶回来,摆着当花瓶是了。可的是,在叶家少爷和他母亲的计策下,嫁过来的却是那个被关在他们家地下室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大婚当晚,肌肤雪白,身材娇小的叶雪理睁着一双懵懂清澈的眸子,看着眼前快比他高出三十公分的强壮男人,学着每日给他送餐的佣人教他的话,软软的叫他:老公~鹤爵瞳孔地震:这就是命中注定的老婆吗?鹤爵:救命有点上头狠戾偏执独占欲超强攻如沐春风小天使受攻受身高差很大,大狗勾rua小奶猫的感觉?感谢在2021-06-0819:18:26~2021-06-0919:06: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的小天使:深海楓紅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啃煜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2("小五岁的老公他又a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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