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有西红柿,有鸡蛋,我给霍时安煮了西红柿鸡蛋面,放进去很多小葱花。
霍时安拿筷子挑小葱花,挑了半天,他怒摔筷子。
我坐他对面,当没看见,反正我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只要他一不高兴,就把他的狗头摁怀里,摸上几把。
霍时安用眼神杀我,我气定神闲,他见我怎么都不鸟他,就绷着脸生闷气,仿佛背后开始有一缕缕的黑气往外冒。
我知道以他的尿性,不会撑过五分钟。
果不其然,没过一小会,霍时安就一言不发的拿起筷子捞面条吃,结果他不小心把漏掉的一块小葱花吃到嘴里,脸都绿了。
我看他腮帮子鼓鼓的,疑似要喷,就立刻把桌子一拍,煞有其事的命令道,“这面是我买的超市里最贵的一筒,很多钱买的,你给我吃下去。”
霍时安,“……”
他一副委屈模样的瞪着我,艰难的咽下那口面,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我盯着霍时安的喉结,确定他是真的咽下去了,不会有喷出来误伤我的可能,就问出一个在我脑子里狂奔了好几圈的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霍时安拿筷子的手不易察觉的一抖,他低头不出声,突然装起了聋子。
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不然以后没法搞了。
于是我把手肘抵着桌面,上半身前倾,面带微笑,成心恶心他的拉长声音,“时安哥哥?”
“砰——”
霍时安受惊过度,手里的筷子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