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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1 / 2)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我的新娘不可能是她。”


聂尧臣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店铺的玻璃门哐当作响,再用力一些,卖力喊欢迎光临的小熊大概就要掉在地上,支离破碎。


元熙整个人像松了口气似的,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没事吧?”含琦问。


她摇头。


“刚才那男人怎么回事啊?看着人模狗样的,一开口就像恨不得现场表演挨揍似的,直男癌晚期?”


“他有病。”不是骂人,只是阐述一个客观事实,“他就是我以前那位老板。”


“what?就是他啊,难怪!”夏婵还在愤愤不平,“他那不是叫什么‘阿斯伯格症’吗?刻板行为,不能说谎,智商190……统统没看出来啊!我看他就是情商低!”


邱含琦一直在旁边使眼色,她才轻咳一声,收敛起吐槽模式,不太确定地问:“那个,你跟他之间是不是……”


“嗯,上过床。”元熙简单直白地回答,“不过已经结束了。”


婚姻是一种承诺,其实她并不需要。


聂尧臣说的对,她不应该奢求,尤其是奢求那些并非她真正需要的东西。


窗外的马路上传来汽车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的轰响,连续进站的几辆公交车挡住了站台的巨幅广告,也挡住了对面紧闭的那扇不祥之门。


“小婵,你想不想知道二十年前对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想啊,我还蛮想知道真相的,更希望那家的孩子没事。”


嗯,没事,只是时隔二十年,才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


只要聂尧臣不收回最后给她的那个承诺——为她买下对面那个商铺,其他的,无所谓。



漆黑的雕花铁门后面,有一片抹茶色的缓坡。


聂尧臣自己开车,把车停在门口,穿着皮鞋径直穿过去,走向屋子后边的花园。


枝蔓盖过木架和假山上人工雕琢的痕迹,从深绿到浅黄,层层叠叠的叶片垒出不同于俗世的假象,花圃里开得正盛的玛格丽特开花不见叶,深浅不一的红簇成一堆煞是好看。


可惜,主人还是更喜欢藤本月季,总是忙着修剪那些过了夏秋季节就越开越邋遢的花球。


花园不大,却复杂得像个迷宫,格局又总是变化,一段时间不来就很容易找不到方向。


但聂尧臣例外,不管怎么绕,他从不在这花园里迷路。


“妈。”


像是怕惊扰,他隔着远远一段距离就不再靠近。


芮琼芝穿一身白色衣裙,蹲在花架跟前,手里握着园丁用的剪刀,剪下的花枝簌簌落地。


“阿臣来了?进屋坐吧。”


聂尧臣没动。


“我的花今年都开得好,你最喜欢哪种?”


“玫瑰。”


其他的花他都不太认得,办公室里常有女孩子收花,大多都是玫瑰,他才知道他家花园里也有。


他以前很少亲近花草,不懂玫瑰为什么代表爱情。在他印象中玫瑰多刺,开花都像谎言似的不可信,搞不好还划人一道口子。


他全家曾经同住半山道花园洋房,三代同堂,后来陆续搬了新居。


妈妈喜欢花草,怕她舍不得原来那个花园,给她挑住处搬的时候特意挑了前后都有花园的这一个,里外的装潢都照着原来的屋子来。


芮琼芝似乎也挺满意。


“玫瑰是不错,但月季更好,改良过的品种,连刺都很少了,颜色也好看。”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像是忘了刚才让他进屋里坐的话,又绕到温室玻璃房里,摆弄着吊盆里粉色的天竺葵,说:“今天不是周末,又不过节,怎么到我这来了?”


她五十多岁年纪,保养得宜,外表看不出实际年龄,只有头发两侧染了少许风霜,以前都很小心地用黑色的发膏去遮掩,这两年却索性不管了。


那些白发有些扎眼,聂尧臣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变得难以启齿。


“怎么不说话了?没关系,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也可以给你出出主意。”


“我想找二叔。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芮琼芝拨弄花草的手一顿。


“不是在澳门的牌桌上?要不就是又醉死在哪个温柔乡了。”


“二叔戒酒很多年了,这几年我跟他同桌吃饭,他都滴酒不沾。妈,要是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芮琼芝拽下一个吊盆,砰的一下在地上砸的粉碎。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呀,啊?你爸把我像个活死人一样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也就算了,你偶尔来看看我,就是为了找你二叔?你跟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就是见不惯我过几天好日子,都巴不得我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聂尧臣看到破碎的花盆在迸溅,在她脚背划出口子,鲜血渗出,于是掏出干净的手帕蹲下去,“我要结婚的事,妈妈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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