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宽大的床上,盛夏翻来覆去似烙饼般的很是烦躁,麦穗儿便很温柔的紧紧黏着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喃喃细语:“夫君,睡吧,娘没什么事儿。吃点东西,有了抵抗能力。明儿一早就好了。”
被如此的抚摸真切的紧贴,感觉真的温馨,盛夏仓皇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他并不全是为了娘亲的病,好像还为了点什么。
心里着实有点奇怪,爹从小就告诉自己,男人的头是最尊贵的,绝对不能被娘亲以外的女人乱摸,就是夫人也不行。
娘也不止一次的说起过,甚至惩罚过爹的一个小妾,因为她摸了摸他的头。
所以长这么大,除了很小都时候娘在他的头上留下过手掌的温暖,还没人敢在他的头上动过,那怕只是轻轻的一碰。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要不要发火,警告她以后不可在自己头上乱摸,犹如不可在太岁头上动土一样。
思来想去,酝酿了很久。终于没为除了娘亲以外的女子摸了自己的头,还摸了不下几十次而爆发,只是轻柔的说了声:“娘子,睡吧。”
就完轻轻地转过身子。
昨晚那么癫狂的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今个又感觉身下坚硬难耐,这是要作死的步奏。不要说会给麦穗儿发现他并不是有病在身需要休养,就是他根本没准备将这个村姑娘子真的当做自己的夫人。
麦穗儿很乖巧的从后面抱着他,盛夏的背部光滑腰身匀称,抱起来很是舒服,心里暖暖的。
她的嘴轻轻地碰在他的后背肩胛处,呵出的气息轻若游丝,身体软软的。
盛夏有点按耐不住,想起她光滑似玉的身体,竟然有种渴望。
忍了几忍,实在是忍不住。他终于知道什么叫软玉在怀的感觉,真的很难抵挡,只是软玉在背,就已经够他咬牙揪心的努力抵抗了。
盛夏的背部撒发着男人特有的肌肉的味道。麦穗儿用舌尖舔了舔,有股咸咸的汗味儿,她用手打着圈,一圈一圈的抚摸着,身体往上纵了纵,伏在他的耳后小声说:“夫君,你知道吗,你的后背很坚实,摸起来手感很好。你是怎么长的?”
“想知道吗?”盛夏猛地转过身子,被一个女子如此崇拜的爱抚着。虽然只是他从未看上眼,也从没从心底承认的女子,也足以安抚他这两年饱受煎熬痛苦的心,他紧紧的抱着麦穗儿,微微斜起眉毛。带着无限的挑逗,饱含着掩饰不住的爱欲,咬着她的耳朵说:“先不告诉你,不过会让你知道更坚实的地方。”
更坚实的地方?说得这么yín 秽。
麦穗儿娇羞的往他怀里一钻,轻轻咬了咬他的小小的乳头:“夫君,再坚实的地方,碰到娘子我。也得乖乖软下去。”
她说的更加赤裸裸。
盛夏心里的火瞬间被点燃的火冒三丈,他猛地将麦穗儿压在身下,很快的帮她脱去亵衣亵裤,还不忘将右手做出软弱无力的样子。
麦穗儿抿嘴一笑,狠狠地将身体迎了上去。
昨晚毕竟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也不好太过主动。再加上撕裂般的疼,也不好给他知道她这样有经验,就算是疼通过后的高潮时刻,也没敢让自己爆发出来。
今儿就不一样了,尝试过了缠绵的滋味。美妙无比,压抑很久的情感便毫无保留得流露出来。
一点一点的循序渐进,盛夏竟然感觉到无比的豪爽,他全心投入的一点一点将满腔的怨恨情仇全都倾洒出来,挥汗如雨。
麦穗儿便第无数次的 毫无掩饰的娇喘吁吁,辗转呻吟。
这更让盛夏豪情万丈,从小练武,身体素质好,两年多如此的憋屈,这样酣畅淋漓的宣泄,实在是太惬意了。
一次次的高潮迭起,全身桑拿般的,麦穗儿实在受不了了,小声哀求:“夫君,累不累啊,快要被淹了。”
盛夏咬了咬牙,用力的上下运动,好一会儿,将身子稍微支起来,看着麦穗儿的眼睛,猛烈起来,再次一泻而出后,软软的倒在一边,还不忘带着点龌龊说:“娘子,这下不但被淹没了,还决堤了。”
盛夏很快就睡去,麦穗儿却怎么也睡不着。
全身酸楚,动一动便散架般的。
不过虽然快要被折腾的虚脱,却无比的享受。
翻来覆去的,忍着翻一次身子的酸楚,好不容易有点睡意,就听见外面一声剧烈的响动?接着什么东西被碰得滚了出去。
不好?该不会进贼了了吧。
伸出手想摇醒盛夏,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想他刚才确实费了力气,消耗的体力绝对不比上个战场少,便轻轻下了床,吸上鞋子,轻手轻脚的走到窗前,轻轻掀开窗帘,用手指沾了点水,将窗户纸捅破。
轻柔的月光下,姝草跌坐在院子里,脚下是被踢翻的花盆。那盆盛老爷前些天才送来的夹竹桃横着躺在院子里,花盆里的土撒了一地。
原来是有人偷听,吃醋加气愤,最后跌倒。
她抿嘴放下窗帘,蹑手蹑脚的又走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