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去,麦穗儿躺在离他有点远的地方睡的正香,她的旁边隐隐的可以看见另一个女孩。
这次不管如何,好一些就得灭口。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这个小女孩真的知道盛吟风就是盛夏,又或者她将就他的事儿说出去,会引来很多麻烦。
“你醒了,好点没有?”
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向他的麦穗儿爬起来就问。带着隐隐的香味儿。、
这一问不要紧,他的头晕起来,嗓子也开始发干,浑身烫的难受。
“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感觉男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的气热乎乎的,麦穗儿伸出手背试了试他的额头。
一般这个时候是会发烧的,伤口会发炎。
果然滚烫。
“穗儿,他醒了?”
已经起来的麦苗儿凑了过来,昨晚上一觉到天亮,让她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醒了,可是发烧了。姐姐,你看着他,我去端盆凉水来。”
两人用凉水帮他擦拭了脸庞额头,胸口。
麦穗而又用盐水清洗了伤口。
血已经止住了,可是有点化脓感染。
怎样退烧?
没有消炎药,没有退烧药,只能是去求姬小童。
可是绝对不能说出真相。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会很麻烦。
可是姬小童是一定会问的。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理由。只好先用凉水替他敷着额头。
“穗儿,怎么办,这么远都能觉得热。”
麦苗儿拿着换下来的布巾,六神无主的看着妹妹。
“找些酒来,酒能降温。”
麦穗儿想起隔壁粮囤边上有一瓷瓶酒,应该是爹在世的时候就有的。
拿过酒,这才发现并不是白酒,而是米酒,这个时代的酒应该都是米酒黄酒之类的。不知道米酒有没有消炎的作用。
管它有没有先拿去试一试。
人虽然清醒过,但是如果不消炎不降温继续烧下去,不知道会留下多少后遗症,后果更严重。
用带着酒香的米酒擦拭了身体能擦的地方,体温好像稍微降了一点,效果不是很明显。
两天过去了,一小瓷瓶的米酒用完了。
烧还没退下来,男子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怎么办?
发烧时间太长是件很麻烦的事儿。
这时。天公又不作美下起了第一场雪,寒风卷着雪花,冷的滴水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