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交给你了。你看可抵得上那些熟肉。”
麦苗儿毫无防备的接过母鸡,就听见麦姜氏和麦成坤说着话从二院走了过来。
麦苗儿顿时脸色惨白,手里的鸡扑棱棱的飞了出去。
麦穗儿忙将掉在缺口周围的鸡毛抓在手里,将青砖堵上,堵得天衣无缝。
这才转过脸直起身子:“姐,怕什么,我就不信她能发现?就是发现了也不能认定是我们做的。”
麦苗儿拖着一条腿赶过去将肥母鸡赶进鸡窝,关上门。
“姐,你关上鸡门干什么?这不是贼不打自招吗。赶紧的把它给杀了,褪了毛,夜深人静的时候给炖了,好好补补身子吧。”
麦苗儿这才反应过来,打开鸡窝门。
她很麻利的杀鸡烫毛开肠破肚。嘴里一遍一遍的说:“穗儿,这样做不好吧。我们不是成了贼了吗?“
“我们不是偷,是她先拿了我们的东西,我们这叫等量交换。”
等到后半夜,姐妹两端着油灯在灶房里将鸡美美的炖了,还放进中午从姬小童那里拿来的八角,桂皮,茴香,花椒。这只鸡很嫩,没多久就炖得稀烂。
“这下可不敢给别人吃了,只能是我们两独自享用。这鸡汤实在是太鲜美了,装在罐子里埋在玉米堆里,慢慢喝,这些鸡油我要晒干留着用。”
两个人坐在炕上吃好喝好,将鸡骨头丢给黑子,鸡毛埋在后院里。鸡汤装进罐子里埋在玉米堆里。
做好了这一切,黑子也吃完了。
“姐,就让房门开着,明儿个味道就没了。”
打扫完战场,肚子实在太撑了,两人在院子里闲转悠了一会儿,后半夜了,月光淡淡的,周围静的可怕,虽然黑子欢奔乱跳的跟在身边。还是有点害怕。
平时她们都是天一抹黑就关大门进屋子的。起得最早也是鸡叫头遍。
麦苗儿以为第二天麦姜氏一定会为母鸡丢了的事儿大喊大骂。
没想到什么事儿也没有。
她便发酵面,蒸包子。
麦穗儿将生姜,花椒,八角,桂皮,茴香,用捣蒜锤捣碎,将红白罗卜烫熟剁碎,还切了一些土豆丁,剥了几根葱加上生姜也剁碎了,用熟油一浇。
再加上五种调料混合的调料粉,再加了一点昨晚上的高汤。就做成了葱花萝卜馅儿和土豆馅儿。
麦苗儿便一个一个的包了起来,麦穗儿不会包,便在一旁看。
包子出笼了,一个个褶花匀称,麦穗儿数了数每只包子都是18个褶。大小整齐,色白面柔,提起来似灯笼,看上去如薄雾之中的含苞秋菊。
麦穗儿拍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只,皮薄馅多,油汪汪香喷喷入口即化,爽口及了。
“姐,我看以后我们也捎带的买些包子吧,就素馅的,这比起镇上那家包子好吃多了,我这就给童儿大夫送去,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好吃的包子。”
麦穗儿将包子装进竹篮里,提着就去了村里。
路过泉边,见那座神秘的红门开着,门口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盛老爷姬老爷正指挥着几个下人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