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国宝的那根食指钢如生铁,任凭怪猴子如何撕咬,都无法伤及其半分。
“折腾吧,只增笑耳!”国宝笑骂一声,手掌稍微一捏,整只怪猴子立刻发出一声悲呼伸直了手脚,趁着这个当儿,国宝一把将怪猴子“刺溜”地塞进了透明玻璃罐里边,紧接着以极为快速的手法将这个透明玻璃罐的盖子重新封上!
动作之迅捷之连贯,可谓一气呵成,毫无半点拖泥带水,直把陈天、迪热力巴和王菲菲三个人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陈天、迪热力巴和王菲菲三个人兀自还盯着透明玻璃罐里边半死不活的怪猴子挣扎的时候,神医国宝已经用那把割开金院长两只手腕的银白色小刀,从黑线的一端割开一个豁口,然后用手指一按,豁口处立刻“汩汩汩”地往外冒出淤黑的鲜血。
前前后后一共流了一碗那么多的淤黑鲜血后,黑线被银白色小刀割开的那一端渐渐流出带着血色的鲜血,那种黑得化不开的颜色也逐步变淡,最后直接消失。
到了这一刻,神医国宝才“呼”地悠悠叹了一口大气,一边用手腕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黄豆大汗,一边从茶几下拿出一些活肤生肌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金院长眉间、胸口、心窝、丹田还有手腕上的伤口上。
此时此刻,躺在茶几上的金院长原本那煞白如纸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心跳和脉搏也开始恢复起来,从手掌一路延伸到胸口的那根黑线也消失不见。
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神医国宝整个人“哐当”地躺倒在茶几边简陋的沙发上,一边疲惫不堪地揉着太阳穴,一边用沙哑慵懒的声音对陈天说道:“烟……烟来一根!”
听到神医国宝这句,陈天这才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往自己的裤袋一摸,这才想起自己的那包“万宝路”香烟已经孝敬给了国宝,不由得搔着后脑勺为难地说:“神医,我唯一的那一包‘万宝路’香烟刚才已经给你了?”
听到这句,神医国宝瞪圆了眼,不满地嚷嚷道:“叫你点个烟还这么嗦干什么……”
国宝嘴巴里的话还没说完,机敏过人的王菲菲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沙发边上,从神医国宝衣兜掏出那包陈天孝敬的“万宝路”香烟,抽出一根“啪”一声给点着了。
只见王菲菲把那根点燃了“万宝路”香烟毕恭毕敬地端到了国宝的嘴边,还不忘恭维道:“国宝叔你真牛啊,刚才那一幕可谓神乎其技,手到擒来,什么‘黑煞蛊’、‘白煞蛊’在你面前,简直都是弱爆了!”
神医国宝“呵呵”地干笑了两声,称心地猛抽了一口“万宝路”香烟,在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雾之后,摇头晃脑地说:“这我可真不敢担!这‘黑煞蛊’凶险无比,刚才几乎要了病人一命,我都只有三、四成的把握而已!”
“只有三四成的把握,”迪热力巴听到这句话不禁跳了起来,“也就是说刚才你也只是搏一搏而已?”
国宝“啵”一声吸了一口“万宝路”香烟,吐出一口烟对迪热力巴说教起来:“不搏一下,病人绝对死得凄惨无比、痛苦不堪!搏一下,病人活过来,我又得了财,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说完,国宝用脚“哐”地踢了一下那个装着怪猴子的透明玻璃罐,原先漂浮在浅红色液体中不动的怪猴子又吓得“噗嗤”、“噗嗤”地挣扎起来,看上去又可怜又可怕。
“怎么了,可怜这蛊物啊?别担心,七天七夜后这蛊物就会变成一滩黑水,混入这药酒里边,到时候我请你们尝尝!”吞云吐雾中的国宝望着陈天、迪热力巴和王菲菲三个人脸上怪异的表情又说。
陈天不禁苦笑着对国宝说:“神医,你的玩笑开大了,我们怎么敢喝这药酒?”
国宝撇撇嘴说:“不喝白不喝,我自己享受!对了,你记得把钱在三天内给我,记得是软妹币哦!呃……其实嘛,如果你用鹰元我也不介意的!”
听到国宝这一句,陈天笑着回答:“放心吧神医,我陈天最信奉的一句就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三天之内必定将钱足额奉上!”
“这才差不多,”国宝点了点头忽地又叫道,“对了我差点把一件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什么事情呀?”听到这句陈天、迪热力巴和王菲菲三个人不紧皱着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