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卧在被窝中,谢然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耳边始终萦绕着那极其萎靡的声音,“啊,啊……好舒服,啊……要去了!”
陈天躺在沙发上,也很郁闷。
此时已经临近午夜十二点,夜静悄悄的,而这家酒店的隔音效果很显然不是很好,除了隔壁房间之外,另外一个房间竟也传来了这声音,甚至还抑扬顿挫,相当的有节奏!
晕了,这周末的大学生都这么疯狂?不要命的做?怪不得这酒店会爆满。
“唉,到底是年轻气盛,压不住火呦!”陈天感叹了一句。
只是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传到警花妹子的耳朵中,当即变成了另外一个味道。
年轻气盛压不住火?那死犊子你就能压的住了?突然间,警花妹子感觉自己这么对某货,似乎有点小残忍。
事实上,假如陈天铁了心的要“做”了谢然,或许在半推半就之下,警花妹子也就同意了,可惜陈天是一个不喜欢用强的主,这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不仅仅身体要放的开,心同样也要放的开。
这叫灵与欲的结合,是王道!否则如果只是为了那一瞬间喷薄而出的“快感”,跟自己撸又有什么区别?
两人保持沉默,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又暧昧,隔壁传来断断续续的“叫、床声”停止了一会之后,竟又再次响起。
“啊,啊……快,快一点!”
“啊……”
沙发上,陈天摇了摇头,再次叹道:“唉,到底是年轻气盛,火气旺啊!”
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只是几个字,却大大改变了原来的意思。
床上,警花妹子依旧也没睡着,此时听到陈天这话,突然她娇躯颤了一下,跟着猛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狠狠道:“死犊子,滚上来!”
“嗯?”陈天一愣,噌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瞪着眼珠子既惊又喜的看着谢然,“妹儿,你的意思是……”
“哼,收起你那龌龊思想,姐只是怕你睡沙发会着凉,到时候还得麻烦姐帮你买药!”
“呃……好嘞,咱不麻烦你买药,绝不麻烦你去买药!嘿!”某货一乐,猛的起身,双脚在沙发上一震,直接冲着大床扑了过去,那速度,化境高手呐!
看着某货如此强势凶猛的扑来,饶是警花妹子已经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还是不由被吓了一跳,赶忙向着一旁躲了躲。
可是就在陈天继续落在床上的时候,异变突起!
陈天此次来泉城,并没有携带随身换洗的衣服,而刚才洗完澡,内衣也顺便洗了,这才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里面完全是真空!
而如今经过他这猛的一跃,早已有些松动的浴巾,唰的顺着双腿滑了下来。
顿时,他整个身体面对着谢然,完全赤果,完全暴露!而且经过先前谢然的诱惑,再加上隔壁房间时不时传来的那诱人“叫、床声”,他下面的神龙柱已经坚硬如铁棍,昂扬而起,高傲的头颅正好对准谢然!
“啊,你……”谢然一愣,猛的发出一声尖叫,那粗壮的坚挺的确吓坏了她。
“呃……”陈天老脸尴尬,嗖的一下掀起被子钻进了被窝,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句,“咳咳,怪不得咱,青年气盛火气大嘛!”
嘴上说着,陈天的一直大手朝着警花妹子的娇躯搂去。
谢然微微一颤,察觉到那掌心传来的火热,心底的酥麻一刹那犹如洪水决堤,难以收拾,事实上,连续听了半个小时此起彼伏的“叫、床声”,起反映的又何止陈天一个,警花妹子的心中也早已酥痒难耐,下面俨然成了一条阵阵潺潺“流水”的小溪!
“啪!”
一巴掌拍掉某货伸来的魔爪,警花妹子猛的把身体扭了过来,一下子抓起某货背后的枕头,将枕头放在了床中间。
“哼,别以为我让你上床就是同意要陪你做那种事,这是分界线,你晚上要是敢越界了,姐就一枪崩了你那肮脏东西!”警花妹子恨恨道。
陈天一听,当即咧了咧嘴说:“你听过这样一个笑话没有?以前也有一个女人和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为了怕那男人晚上不老实,也是拿了个枕头当‘三八线’,说如果那男人真的不老实越过了‘三八线’,那就是禽兽。结果第二天,男人一晚上真的很老实,按照女人的规矩,没有越过‘三八线’,可是你猜那女人怎么着?”
这是个很老的笑话,相信不少人都听说过,谢然也不例外,于是她狠狠白了陈天一眼,没有开口。
“嘿,结果第二天一大早,那女人甩手就给了那老实男人一巴掌,骂道‘你连禽兽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