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从浴缸里捞出来了,还在走,但沈赋不放心,直接湿身离开了浴室,准备给江诗丹顿公司打个电话,问问这表防水不。
白总在沈赋的手上都有反应了,结果沈赋把自己晾一边就走了。
不过白总相信,这个男人肯定还会回来的,因为她感觉得到,沈赋比自己还冲动。
他几乎憋了一周,按照之前每天一次的频率,估计早迫不及待了,现在自己只需要把这具肉身洗的白白净净就好。
白总现在开始思考的是用什么姿势,面对面吧,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背对他吧,怕沈赋不好意思。
这方面的知识白总是很匮乏的,现在临阵磨枪也来不及了,该磨枪的是沈赋,诶,怎么还不进来啊?好像在打电话。
此时沈赋正在跟龙舞通话,她以为来的是晓蝶,结果沈赋告诉她,现在是白总。
“白总,白总就白总吧,”龙舞笑问,“那你的身体情况恢复吗?”
沈赋得意笑道,“现在身体过杠杠的。”
“真的假的,没图没真相啊~”龙舞嘿嘿笑道。
“爱信不信。”沈赋才不会傻到给她发照片呢。
“那现在是白总,你现在这么生龙活虎的,两人不会已经……”龙舞八卦道。
从朋友的角度,她当然希望沈赋能开一个大大的后宫,从心理医生的角度,她也希望看到沈赋跟副人格发生关系后会产生哪些有趣的化学反应。
沈赋压低声音,转移话题,“你以为我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吗,我这次来西南,就是为了真相而来,还是说正事吧,你跟白添香联系上了吗?”
“嗯,已经约好了,你们明天中午能赶到渝市吧。”
“啊,这么急啊,我们还想给晓蝶养父母上个坟呢。”沈赋道。
“白总跟他们又不熟,还是先来渝市吧,跟白添香见了面再回头拜祭二老吧,”龙舞建议,“这个人不好约,一开始我以她哥哥养女的朋友身份约她,约不动,后来我以龙氏集团大小姐的身份约她,她马上来劲儿了。”
“你干嘛不直接问她,是不是有个女儿啊?”
“人家现在是给富商做小的,万一听到女儿直接拉黑我怎么办,”龙舞哼道,“幸好我查到她男人的生意跟龙氏有一些牵扯,急中生智才把她约了出来。”
“谢谢啊。”沈赋真诚道。
“别光嘴上说啊,发张照片让我乐呵乐呵啊。”龙舞流氓道。
“呵你妹。”沈赋直接挂了电话,脱掉湿漉漉的衣服,低头一看,发照片不吓死你。
把自己脱光后,沈赋直接钻了被窝,估计白总等着自己兽性大发呢,哼,绝不让你如愿,我先睡了,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看你咋整。
等了一个小时,白总都要泡发了,中间还跟万紫芊通了个电话,还是没有等到沈赋。
她干干净净走了出来,头发还有一些湿,不过素面朝天,脸上没有妆容,尤其是那红唇已经不见了,只剩眼神还是白总特有的模样,。
只是如此美人竟无人欣赏,沈赋那货竟然已经躺下了!
“沈赋?”白总叫了一声,沈赋没有回应,这是…睡着了?
装的吧?白总如此想,可是都趴到床上了,他还是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
过分,难道要自己对他动手动脚?!
跟沈赋并排躺下后,白总不再吭声,也没有动作,倒要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然而沈赋是真的睡着了,他就等白主动总把自己弄醒呢,但白总逛了一天,而且还是穿高跟鞋逛街,她也很累。
刚刚泡了个澡,而且泡了那么久,让身体极为放松,也是忍不住一阵困意袭来。
于是白总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这一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不过她脑子里想着那件事,所以做梦的时候倒是跟沈赋有一些深入交流。
而沈赋因为睡得早,凌晨五点就醒了,看了看手机,他一个机灵,怎么,这么都五点了!
再看旁边,白总睡得可香了!
她该不会是把那件事忘了吧!
沈赋摸了一下自己全身,确定自己没有被白总糟蹋。
这说明自己的骗局没有成功,虽然本就想跟她坦白,但没有成功,这就让沈赋有些失落了,于是他找了张纸,准备再给白总一个机会。
在纸条上写下一段文字后,沈赋放在自己这边,撒了泡尿重新躺下了。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外面天亮了,白总猛地睁开眼,满脸潮红地看向旁边的男人。
“啊!”她发现自己睡过头了,本来想的是眯一会儿,如果沈赋再不动手自己就先下手为强了,结果就睡过去了。
倒是在梦里,她把沈赋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梦中十八式掌握的相当娴熟,像是被补了一课似的,而且还是晓蝶亲自教学。
不过想到自己的延误了沈赋的病情,女强人的白总也忍不住眼圈有些红,该不会让沈赋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把沈赋叫醒,盲羊补牢一下的时候,白皎月突然看到沈赋那边有一张纸条,她伸手拿过来,发现是昨天那个医生的笔迹。
上面写着“二十四小时了,你为何没有按我说的去做,幸好半夜我醒来及时,用口帮你宣泄了一番,但这只是小道,终究比不上阴阳融合之大道,现在还能帮你撑12小时,望你尽快,不敢再耽误了。”
白总立即捂着嘴闻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真的有点味道,忍不住一阵反胃想吐。
她忙跑去洗手间,先让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刷牙梳洗,涂上口红,最终,她下定了决心。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办他!
……
当沈赋被白总弄醒的时候,他知道玩大了,她,她怎么都没叫醒自己,就自己开始了!
而且竟然成功了!
抬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白总,沈赋有些抱歉,但更多的是疯狂,这么多天,终于尝到肉味了。
然而他刚要对着白总露出獠牙,白总就一枕头捂住了他,“不许看!”
枕头捂得并不重,沈赋可以轻松掀开,但他没这么干,他问,“皎月,你这是干什么啊?”
“要你管~”白总动作不停道。
沈赋现在矛盾急了,木已成舟,该不该坦白呢,坦白了,白总是不是会立即抽身走人,会不会恨上自己,可是不坦白,沈赋觉得肩上的负担好重。
“皎月,你觉得做生意什么最重要?”沈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