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才出林言住的房间,就看见夏知州并刘主薄一起脚步急促的走进院落,脸上表情甚是严峻,一看到谢景安匆匆的行了礼,不待谢景安说起就语气有些焦急的道:“殿下,平州送来了八百里加急的文书。”
八百里加急,听到这几个字谢景安顿时眼皮重重一跳,难怪夏知州和刘主薄两人皆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平州是边关重镇,能让平州送来八百里加急的文书,除了颌曷大举来犯,谢景安不做他想。
一边在心里做着最坏的打算,谢景安一边深呼一口气接过文书揭掉朱漆。
一目十行匆匆看完,在两人紧张的神情中谢景安点点头,面色沉重的道:“颌曷派兵六万有余围困平州,平州粮草告急,宋将军在信中求援,希望檀州能派兵押送粮草前往平州。”
“只是驰援粮草?”刘主薄不肯相信,恨不得将文书夺过去自己浏览一番。
夏知州也面色怪异,焦急道:“宋将军未曾提起让檀州派兵驰援?”
别说他们两人,就连亲眼看过文书的谢景安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又低头看了一眼确定没错,便将文书递给两人,道:“宋将军的确只提及驰援粮草,未曾说起让檀州派兵驰援,依你二人看,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