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瞥了我一眼,沒好气地说:“我让你小心一点,不要贸然进來,你小子偏不听,现在怪得了谁呢…”
鬼眼陈忙开口劝道:“二哥,咱们现在既然已经被困在这座法阵里了,就别再争谁对谁错了,还是想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吧。”
老鬼沒再多说什么,文青山沉吟了片刻,转头冲我问道:“石宇,你们良县莫非还隐藏着什么高人?”
我摇了摇头,说:“这我倒是沒有听说,不过,若是说到风水玄术,在良县最厉害的就数我师叔黄一仙了。”话说到这,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个人:“对了,以前据说还有一个人,也是一位风水先生,据说与我师叔不相上下。那人姓墨,**时期被打成了牛鬼蛇神,关押了起來,后來就是因为帮着摆平了埋在这附近那块邪石的事,被释放了,之后便不知所踪。”
听我说完,文青山皱着眉头说:“难道这个法阵就是那位姓墨的布置的?”
我一听,立刻摆手道:“这不太可能…那老头我都沒见过,据说被释放后就偷跑到香港去了,也不知真假,但人肯定早就不在良县了…”
“那这座法阵又是谁布的呢?”
文青山话音刚落,老鬼语气凝重地说道:“这座法阵恐怕不是人布的…”
“什么…?”他的话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鬼眼陈忙开口问道:“二哥,你这话是啥意思,不是人布的,难道还是鬼布的不成?”
“当然也不可能是鬼,而是魔…”
“什么…魔…?”我一听魔,不由得心头一震。
老鬼继续说道:“这种法阵并非正统法阵,而是属于魔瘴邪阵的一种,一般來说,只有地狱的邪魔才能够布置类似的法阵。”
他正说着,忽然草丛中又传來一阵沙沙的声响,大家都不敢大意,赶忙转头望向声音传來的方向,不过依然是什么也沒发现。
一阵微风吹來,茂密的杂草随风摇曳,就像无数张牙舞爪的妖怪,让人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紧张感。
文青山小声说道:“草丛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老鬼神情严肃地说:“难道你们忘了那鬼道士说的,嗜血症跟什么怪物有关了么?”
我不由得心头一惊:“你是说嗜血魔兽…?”
“搞不好就是这怪物…大家最好小心一点…”老鬼话说到这,忽然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弯下腰,从草丛中捡起了一团黑糊糊的东西。
我定眼一瞧,竟然是一只黑色的大鸟,不过这只大鸟显然已经死掉了。老鬼将黑色大鸟拿在手里掂了掂,说道:“这只鸟应该沒死多久,搞不好就是被那怪物吸干了体血。”
“我靠,这怪物竟然连鸟血都吸…”我不禁愈加震惊了。
老鬼又仔细查看了一番,却又觉得有些纳闷:“不过,这只鸟的身体上怎么一点伤口都沒有呢?”
文青山从老鬼手里拿过大鸟尸体,仔细端详了一番,也沒发现尸体上有什么伤口,更沒发现任何血迹。
“这只鸟应该不是被那怪物吸干了血吧,也许是其它什么原因死的。”文青山话刚说到这,忽然一阵强劲的阴风袭來,我只觉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我猛然转头一瞧,却又什么也沒发现。
而我再转过头來,却发现文青山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竟然有些站立不稳,我赶忙上前将他扶住,并开口问道:“文老板,你怎么了?”
文青山定了定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一阵阴风吹來,我忽然觉得头有点晕。”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鬼眼陈忽然身体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幸好站在他身后的老鬼及时伸出手,一把将他扶住。
老鬼调侃道:“我说老三,你怎么回事?该不会也是被风吹得发晕吧?”
鬼眼陈晃了晃脑袋,说:“二哥,我还真觉得有点头晕,就好像大脑忽然缺氧似的。”
我沒想到鬼眼陈居然跟文青山几乎同时出现头晕的症状,不由得微微一怔,而老鬼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惊喊道:“不好…”
“老鬼前辈,怎么了?”我忙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