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也明白了过來,立刻嚷道:“这可不行,咱们跟他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让我哥舍血救他。”
文青山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了,若是他就这么死了,咱们几个弄不好还会惹上官司。”
黄一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开口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
文青山转头对他说:“黄师傅有所不知,石宇的血液能够化解蛊毒。”
黄一仙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不会吧,他的血液怎么能够解毒呢?”
文青山笑着说:“呵呵,黄师傅应该还记得,几年前咱们找到那大顺宝藏的时候,石宇曾经被一条奇怪的白蛇咬了一口吧。”
黄一仙立刻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了,他是被剧毒无比的虬螭给咬了,差点丢了性命,幸好服食了虬螭的内丹,才解了毒。”
“呵呵,黄师傅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石宇服食了虬螭内丹之后,不但解了毒,而且还拥有了百毒不侵之体,他的血液也因此成了解百毒的奇药。”
“还有这种事…?”黄一仙转头看着我,一脸震惊的神色。
文青山又道:“石宇,眼下情势紧急,也就只有你能救他了。”
贱贱却依然表示反对:“反正我不同意,万一我哥他失血过多,又晕过去了咋办…”
我思索了片刻,说:“不管怎么样,救人命要紧,就用我的血试试吧…”我说完,将龙牙从腰间拔了出來。
卓玛上师曾经说过,血忌见金,如果见了金气功效也就会大打折扣,当时我是用一把牛骨刀将手心割开了一道口子放血,但这会儿我手头也沒有牛骨刀,所以也就只能用龙牙了。
我将心一横,握紧龙牙对准我的手心便是一划,顿觉手心一阵如火灼般的刺痛,一旁的贱贱和牛胖子不忍直视,都将脑袋偏到了一旁。
我的手心立刻被划开了一道半寸來长的血口子,鲜血从口子里涌了出來,我不敢浪费,赶忙将手掌放在了年轻道士嘴巴正上方,鲜血沿着我的掌纹滴进了年轻道士嘴里,在滴了好些滴之后,他终于停止了抽搐,面部表情也显得沒那么痛苦了。看來他体内的蛊毒已经暂时被压制住。
又过了片刻,年轻道士缓缓睁开了眼睛,见他终于醒了,贱贱立刻拿來云南白药粉帮我止血,又用纱布绷带将我的手掌简单包扎了一番。
年轻道士坐起身子,一脸茫然地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贱贱沒好气地说道:“你被你师父下了毒咒,刚刚发作啦…”
年轻道士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文青山忙说:“小兄弟你别担心,其实你是被人下了蛊毒,不过我们已经为你解了毒。”
“我中了毒…?当……当真解了么?”年轻道士战战兢兢地问道。
其实他体内的蛊毒究竟有沒有完全驱除并不好说,不过为了先安抚住他的情绪,文青山说:“放心吧,你已经沒事了。”
年轻道士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些许,文青山又冲他问道:“你知不知道是谁给你们下的蛊毒?”
年轻道士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贱贱则在一旁说道:“这还用说嘛,肯定是他们那位中邪了的师父呗…”
文青山却摆了摆手,说:“这可未必,虽然他们师父的性情发生了变化,但巫蛊之术乃是一种十分神秘的巫术,他们师父不一定懂。”
黄一仙点了点头,说:“文老板说得不无道理,据我所知,马道长确实不懂巫蛊之术。”
贱贱说:“那也许他在这段时间里偷偷学会了巫蛊之术呢?他不是一直把自个儿关在那间黑屋子里么…”
“呵呵,巫蛊之术哪那么容易学,而且就算他真学会了,也不太可能在短时间内养出蛊虫來,因为即使是最为普通的毒虫也得历经百日才能成蛊。而要养成具有一定灵性的毒蛊,少说也得三年以上。马道长性情出现反常不到半个月,哪有时间养出毒蛊來。”
“要照文老板这么说,下毒的还真不是马道长,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什么人干的呢?难不成你们白龙观得罪什么人了?”黄一仙很是纳闷地说道。
他话音刚落,文青山说道:“邪教中人最为精通巫蛊之术,我看这事十有**是邪教中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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