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两排车轱辘印,大家都有些惊讶,文青山二话沒说,立刻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起來,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來说道:“这两排车轮印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留下的,而且从车轮印的宽度來看,应该是经过改装的山地越野车。”
巴桑立刻转头问扎西多吉:“这一带有谁开越野车的吗?”
扎西多吉摇了摇头:“沒有,这附近的村民出行基本上都是骑马,更何况这里离最近的公路还有十多公里,路又不好走,谁沒事会把车开到这里來。”
文青山皱着眉头说:“说不定是玩自驾的驴友,有些人就喜欢挑战,偏不愿意沿着公路走。”
贱贱盯着那两行车轱辘印看了一会,抬起头來说道:“你们说,他们fù_nǚ 俩会不会是跟着别人走了呢?”
文青山点了点头,说:“不排除这种可能…他俩在这里肯定是遭遇到了雪豹之类的猛兽,但也许在关键时刻,恰好有人驱车路过此地,赶走了猛兽,救了他俩。不过因为达嘎多玛村沒有通讯工具,所以他俩也沒法跟我们联系告诉我们实情,以至于我们以为他俩失踪了。”
听了文青山的分析,我再仔细想了想,其实这也是最有可能的一种解释,他俩的马死在了这个湖里,若说他俩也遭了害,但却并未发现他俩的尸体,若说他俩是被雪怪带走了,这又未免太玄乎了一点,更何况在这个湖泊四周也并未发现雪怪的踪迹。想到这,我本已近乎绝望的心里又燃起了一线希望。
文青山继续说道:“如果真有人救了他俩,十有**带着他俩去了那曲县,我们得尽快与那曲警方取得联系,说不定能够打听到他俩的下落。”
一听需要联系那曲警方,巴桑立刻说:“我有一个伙计就在那曲县公安局,我可以跟他联系,让他帮我们留意一下。”
“那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赶回村里去,海兄弟的车上有一台卫星电话,或许可以与那曲县公安局联系上。”
听说要赶回村里去,扎西多吉立刻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正在不远处的草地上吃草的马儿得了指令,朝我们奔了过來,我们一行人正准备翻身上马,我却忽然瞥见在那两排车轱辘印的旁边的泥地里,似乎有一行文字…
出于好奇,我走上前去低头一瞧,居然还真是一行文字…不过字都很小,而且比较潦草,应该是在仓促之间写下的,再加上这行字曾经被人用脚踩过,所以基本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我忙把文青山等人都叫了过來,大家围着那行字看了半天,才终于辨识出了其中两个字:邪教…
当看到这两个字,文青山脸色微微一变,猛地抬起头來,看了看我,怔怔地说道:“该不会是邪教中人绑走了董教授fù_nǚ 俩吧?”
“什么…?”我和贱贱都大吃一惊,而巴桑和扎西多吉则是一脸茫然。
“邪教中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文青山沉吟了好一阵,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看來,我们只怕是被邪教中人跟踪了。”
“跟踪?这不太可能吧,我们这一路上都沒看到有车跟着我们啊…”贱贱很是纳闷。
文青山紧皱着眉头说:“他们也许是在我们车上装了跟踪仪,待会回去检查一下车辆就知道了。”
“他们跟着我们來这里干什么呢?”贱贱不解地问道。
“十有**是为了我们手里的人皮地图…邪教中人想必已经找到了郑伟,从而知道人皮地图已经落到了我们手里,若是明抢,他们并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不敢贸然行事。于是便一直跟着我们,伺机再下手。”
听文青山说到这,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如果真是邪教中人所为,那董教授和董晓丹只怕是凶多吉少。而且在我印象当中,落到邪教手里的人,要么就是体内被下了蛊毒,要么就是被变成了行尸。
想到他俩有可能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我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文青山见状,忙安慰我说:“你也不要着急,如果真是邪教中人干的,他俩暂时反倒未必有性命之忧。”
“这话怎么说?”我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