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一听,脱口嚷道:“我靠…那你还花五十万买下來…你该不会真相信这是一幅藏宝图吧?”
文青山抬起头來看了贱贱一眼,说:“以我的经验來看,这确是一幅藏宝图无疑,但这个宝藏究竟还存在与否,可就不好说了。”
“那要是不存在了,你这五十万岂不是打水漂了么?”
文青山笑道:“呵呵,钱财不过是身外物。更何况邪教中人既然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这张人皮地图,那便说明我这五十万沒有白花…”
我一想也是,如果这幅人皮地图当真沒有任何价值,邪教中人也不至于为了它几近疯狂的杀戮,说不定正如郑伟他爹所说,图中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想到这,我顿时來了精神,赶忙追问:“文老板,那你看出啥门道了么?”
文青山摇了摇头,说:“若只是单看这幅图,并不能看出什么,还是得结合背面的文字,不过这些是失传已久的古藏文,大多数我都不认识,所以暂时还沒能搞明白。”
听了文青山所说,我不禁有些失望。文青山笑了笑,说:“不过要搞懂这些文字也不难,我认识一位古文专家,他专门研究这类失传已经的古文字,应该能帮上咱们。”
我赶忙问:“那这位专家现在在哪儿?”
“呵呵,这人其实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是谁?”我有些惊讶,虽说自从开了风水铺子,认识了不少人,但我实在想不出來,有哪一位是文青山所说的古文字专家。
文青山微微一笑,说出了一个名字:“董郁均。”
董郁均,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但我一时之间却沒法将其跟某张熟悉的脸庞联系起來。
我正琢磨着,忽然一个人走进了店铺,我抬起头來一瞧,原來是董晓丹,而就在看到董晓丹的一刹那,我立刻想到了董郁均是谁,不是别人,正是董晓丹的父亲……董教授。
董晓丹显然不知道我们在聊些啥,更不知道我们正好提到他的父亲,她一走进铺子,张口便说:“你们可算是开门营业了,我还以为已经关门大吉了呢…”
我顾不得跟她多说什么,忙问:“晓丹,听说你老爸还是一位古文专家?”
董晓丹一下子愣住了,估计她怎么也沒想到我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问这个,过了好一阵,她才点了点头:“算是吧,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太好了…我们有件东西想请他看看…你带我们去找他吧。”
董晓丹撅了撅嘴:“喂…我刚进门,连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呢…”
贱贱提起桌子上的空水壶在董晓丹面前晃了晃,笑道:“嘿嘿,我说嫂子,水恐怕你是喝不成了,因为刚才被一个疯子把店里所有的水都喝光了。”
听了贱贱所说,董晓丹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她看了看我,正想说些什么,文青山将手里的人皮地图递到了董晓丹面前,说:“那个疯子带來了这个,我们需要你父亲帮我们看看这上面这些文字。”
董晓丹接过人皮地图看了看,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一幅人皮地图。”
董晓丹一听人皮地图,吓得手一抖,手里的人皮地图掉落在地。
“你……你说这……这是人皮?”
文青山弯腰将拣起掉在地板上的人皮地图,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说:“你别害怕,在古藏族,人皮是上等的制作材料,不但被用于绘制地图,书写重要的文件,而且还被用來制作人皮鼓。因为古藏人相信,纯洁的少女能够与天上神诋相通,而用她们的皮制成出來的物件,便是圣洁之物。”
董晓丹看着文青山手里的人皮地图,仍显得有些惊魂未定,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我知道…我爸以前跟我讲过,省博物馆里就有一面人皮鼓,不过这毕竟是人皮,摸在手里,想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