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服务员打开柜台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了我,我接过布包打开一瞧,不禁吃了一惊,居然是我胸前戴着的那块石牌,我赶忙往胸前一摸,石牌果然已经不在了,什么情况,那人为什么要将石牌从我胸前摘下來,而且还要特意让宾馆的服务员交给我,我赶忙问那名年轻的女服务员:“他将这东西给你的时候,有沒有留下什么话,”
她摇了摇头:“沒有,他什么都沒说,”
谢过女服务员,我返回了房间,独自坐在床上,看着那块伴随着我一块长大的石牌,我不禁陷入了深思,救我的人为什么会对我的石牌感兴趣呢,而既然感兴趣,他又为何将石牌还给我,还有,他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我脑子里忽然一激灵,想到了那位神秘的邪教圣使,他对我的石牌也很感兴趣,并曾因为看到我胸前的石牌而对我手下留情,为此还被我刺了一剑,如若不然,只怕文青山也不是他的对手,根据那名年轻服务员的描述,救我的神秘人与那邪教圣使其实有着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是全身裹着黑袍,脸上包着面巾,看不到他的真面目,难道,救我的人就是那位邪教圣使,,如此大胆的想法从我脑子里冒出來,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我赶忙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极其狠毒的邪教圣使又怎么可能对自己人下手救我的性命呢,所以,救我的一定另有其人,至于这人为什么不愿以真面目示人,也许是因为有其他不得已的苦衷,我正想着,手机响了,我接起來,电话那头传來贱贱的声音:“哥,我们到了,你出來吧,”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将石牌重新戴在石牌上,便下了楼,在宾馆前台,贱贱、文青山以及牛胖子三人正等在那,见到我模样,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贱贱立刻冲了过來,急切地问道:“哥,你咋会伤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了看文青山,说:“我发现了邪教中人的踪迹,跟踪的时候不小心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什么,,”文青山脸色大变,上下大量了我一番,问“那你是如何脱身的呢,”
“我差点就挂了,关键时刻有人救了我,”
“救你的人在哪儿,”文青山四下张望了一番,我摇了摇头:“我沒见到那人,醒來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