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伯听了,却没多说什么,而是回过头去,盯着躺在床上的贱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沉吟了半晌之后,才轻声说了一句:“以后那地方少去!”
翟伯平ri里一向很随和,我还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想必他定是知道些关于那座破土地庙的事,心里不禁有些好奇,不过也没敢多问。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之后,贱贱看起来似乎没那么痛苦了,脸sè也明显缓和许多,而贴在他胸口上的那帖狗皮膏药,竟然冒出一道道细若游丝的黑sè雾气。翟伯见状,抓起贱贱的手腕又替他把了一会儿脉,一直紧锁着的眉头才终于舒展开来。
他伸手撕下了那张狗皮膏药,我一看,贱贱胸口上的那团印记竟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翟伯,贱贱得的究竟是啥病呢?”我按耐不住好奇,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他没啥病!而是中邪了!幸好中邪不深,我这驱邪帖还能够派上用场,不然只怕得做场法事才行。”翟伯说着,将那帖狗皮膏药扔到了一旁。
“那……他怎么会中邪呢?”我明知故问。
“南门那地方曾经出过邪乎事,估计你俩昨晚恰巧撞上了。”
“出过啥邪乎事?”我继续追问。
翟伯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道:“你这臭小子,问那么多干嘛!不怕老板知道了揍你啊!”
我一听,立刻不敢再问了,师叔明令禁止我和贱贱触碰这方面的东西,甚至都不允许多问。
翟伯站起身来,“我得去看铺子了,你先去吃早饭吧,待会顺便帮贱贱打一份上来。”说完,便抱起那个黑木匣子,转身一瘸一拐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