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申:……您这样我们聊不下去。
在河之洲:好吧,借个火有什么含义吗?
屏幕前徐坤老脸一红,又想起了刚才尴尬的误会。
土申:在一些gay吧,攻向受借个火,就是想鼓掌,如果受同意的话,就可以点烟了……
何知州眉头一皱,觉得事情依旧难以理解。
在河之洲:鼓掌是什么意思?
土申:……您鼓掌试试?
何知州抬起一双手:“啪啪啪。”
他不禁感叹: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
土申:……何队,我比你大两岁!
在河之洲:嗯,好。
土申:何队,我这有个微信群你要不要进……?就是圈里的基佬基佬自发组成的……平时也不聊工作上的事,就随便瞎扯淡聊聊日常的,您要进吗?
……
在河之洲:人多吗?
土申:很少,就八个人。您来了就是群里最靓的仔!
何知州认真思索了一下。
在河之洲:算了吧,我不网恋。
土申:……不是!里面基本都是有对象的!
何知州仔细地看了两眼文字。
有!对!象!的!
在河之洲:那你他妈拉我进去干嘛?!
母胎单身至今的何知州离奇的愤怒了。
土申:q口q!!!
在河之洲:我出去抽根烟,再见。/微笑
于是,何知州就去天台上抽烟了。
今天的风儿有点喧嚣,一颗单身狗的心也分外寂寞。
而在天台上吹了半宿风的下场,就是第二天生病了。
何知州一觉醒来就觉得头都要炸了,浑身都疼。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睡姿不对,结果一摸额头,坏了。
他拿出温度计自己量了一下。
“390c”。
发烧了。还是高烧。
何知州深知“小病不治,大病难医”的道理,自己吃药躺床上不知道几天才能好,更何况后天就是下一场比赛了,他穿好衣服带上手机钱包,准备去医院挂个水。
此时还是大早上的,何知州的出门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搭上了个出租车,对司机说“去最近的医院”。
接着,司机就拉着人到了“帝都大学附属三院”。
今天的帝都三院依旧热闹非凡。何知州挂了个普通号,等着排到自己。
难受。想吐。
他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椅子上靠了多久,终于听到了电子音报出了自己的号,
“请037号患者何知州到7号诊室就诊 ”。
他打起精神站起来,瞬间又是眼前一黑。
何知州来到了七号诊室,就见里面坐了个颇为年轻的医生。
带着个眼镜框,下巴尖尖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别说,小伙子长的还挺俊俏。就是面色有点冷,看上去不太好相处。
何知州回想了一下挂的号的医师名字。
他坐在对面,客套地开口了:“赵医生您好。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年轻的医生看了他一眼,刷子一样长的睫毛就垂了下来:“我不是赵医生,他临时有事,托我代班一上午。我是帝都大学医学院过来实习的研究生。”
“是发烧了吗?”
何知州盯着人家的尖下巴看了好一会,直到对面的人抬起头面带疑惑的看向了他。
他烧糊涂的脑子这才反应了过来。
“哦……是,发烧了。”
“量过了吗?”
神使鬼差地,何知州张口说了句:“没有。”
“那先量体温。”
对面的小医生站了起来,似乎是去拿温度计了。
他从何知州身边经过的时候,何知州用自己一双50视力的眼睛瞥见了他制服上挂着的名字。
上面写的好像是——
陆……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