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华笙,你难得来找我,是有事吧?”
“是啊,有事。”华笙点点头。
她今天穿的颜色有些衬衫,是一件深咖色斗篷,带狐狸毛领,很华丽。
但是又很减龄的那种,长发也是披散着,拎着一个迪奥的戴妃包,是黑色,相对低调。
她摘下手上的鹿皮手套,不紧不慢的拿起水杯,先喝了口水。
然后看了一眼谢东阳,“我今天来,是问江流之前的事。”
“啊?什么事,江流的事,你该着他啊。”
“就是不好找他,才找你的,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至少你以前就跟我提过几次,虽然我当时没问,但是看的出来,这件事事关重大,甚至能威胁我们夫妻感情的,是吧?”
华笙放下水杯,淡淡的开口。
谢东阳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华笙是来问江流五年前的那段回忆。
“华笙我我确实有一些资料,可是我不想说了,我不想做挑拨你们夫妻的小人,虽然我对你有目地,可是我不想用这样的方法毁他名誉,江流也找过我,我把资料都给他了,我想,他若是愿意说,早晚会告诉你。他若不愿,我也不想当那个传八卦的人。”
“就是因为你给了他资料,他最近才心神不宁的。江流最近状态不对劲,我觉得他心里有事,我身为妻子必须弄清楚,才能想办法去帮他。你放心,我不会去质问他,我来找你是想了解这件事来龙去脉,然后想办法怎么帮江流去了这块心病,我实在不忍心看他怀揣心事,一个人扛着那么多负担,作为他的妻子,我有责任和权利去保护自己的丈夫,你说呢?”华笙确实是心疼江流,所以才来问谢东阳的。
原来并不是谢东阳以为的那样,他以为华笙是来问罪然后找江流算账闹离婚的,这样的话,他若说了岂不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