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淡淡瞥了他一眼:“太子的目的本就是我,即便你要了去,太子还会想方设法送个过来,何必多此一举?”
十三阿哥也知道是自己的错,也只能讪讪地笑。
太子也当真打的一手好算盘,利用自己让四哥心软。
四哥向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若非为了自己何至于接下太子的招?
“他既如此不放心,如此一来,让他放了心也未为不可。索性我府上也没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四贝勒淡淡道了句。
“只是那丫头要如何安排?”十三阿哥询问。
四贝勒沉思了片刻:“既是太子身边的人,也不可随意打发了,把她安排在眼皮子底下,又做不了什么别的事,就到书房后头的那间书阁里整理书籍吧。这件事儿还得你四嫂来安排。”
十三阿哥点点头,叹了口气:“既如此,弟弟就告辞了。”
孟辞直到翌日午后方醒来,浑身疼得无法动弹。
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四处打量着自己的屋子,古色古香的,不算大,只放了一张床,一套木制桌椅,上面摆着茶具。
桌子上沾满了灰尘,正对桌椅的木门关着,只透过支起的纱窗看得到外面的景色。
灰蓝的天,只微微露了点阳光照耀着大地。
树上的枝叶七零八落,显得光秃秃的,微寒的风透过纱窗呼呼地响着。
孟辞唉声叹气,没想到刚到这儿就挨了打,而且身份明显不是个好的。
这样的地方明显只是个下人房,连个人都没有,也没法打听情况。
记得刚醒来时听到什么“太子”、“四弟”、“十三弟”、“生辰宴”什么的。
难道她到了皇子府上?
通过之前发生的事,孟辞可不认为身在皇子府就是件值得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