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打小闹的生意,可以跟朋友亲人合作。但是想动真格的一定要自己来。唯一靠的住的就只有夫妻。夫妻是法律上真正的利益共同体,财产共同支配,就算是遗产继承夫妻关系也要优于父mǔ_zǐ 女。
所以,于傲竹现在唯一信任的,只有小橙。就算是感情很好的亲姐,也不会有对她一样的信任,她就像是他的另一部分,早已融入骨血。
变着相的解释无疑是一种告白,小橙听后晕乎乎的,心里甜甜的小幸福。他不是善于表达自己内心的人,说完后也有些羞赧,抱着她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偏偏有人就是喜欢这么煞风景。
“那个,要是离婚了不就白信任了?” 她想起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听见离婚二字倏地睁眼,转过头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她。
“你还敢有这想法?!”
“我不是说咱们啦,我就是打个比方啦!咱俩又没结婚,哪来的离啊!”
“每个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选错人就要承担选错人的后果。”他口气不太好,不喜欢自己正夫的地位让人家贬低的好像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夫。
虽说俩人现在还差一个证,但他早就将她视为自己另一半,而这个被他从头到尾吃干抹净的小家伙总是不想正视自己已婚妇女的身份,这让他很恼火。
“哦,那你当初随随便便就结婚了——当然,我穿过来掉包了你觉得人生很美好了,要是我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她才不承认自己再做翻旧账这么没品的行为呢,就是觉得他说的好像哲学家似的有些不服,他忘了当初把原来的壳子娶家的事了?
矫情男人脸色变的很难看,干脆转过身背对着她。顺便卷走了全部的被子。
幼稚!小橙心里使劲的唾弃他,有点恃宠而骄的缠了过去,从背后环住他,光(裸)的肌肤相对。就这个问题刨根问底。
“你说你随随便便就娶媳妇了,也不了解下对方人品,不草率吗?如果今天不是我,你是不是也要无条件信任别人了?”女人,你的名字叫无聊。
明知道这种话题很没有意义,但她就想问。好吧,她就是有点小嫉妒。
“陈小橙,你皮子紧了是吧?”他被她无聊的问题以及后背传来的软软触感骚扰的怒火欲火一起焚身,偏偏看着她装傻充楞的小脸又没法对她真生气。
他当初什么情况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会说这些不是成心惹他生气么。
“哪有!我就是好奇么!”
有时间想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是不累!他一个翻身,决定换种方式收拾她。
小橙有些不满他转移视线回避问题,可又经不住他的霸道攻势,做了几下无谓抵抗后就随着他沉沦了。
床,真不是一个谈问题的好地方。尤其是在彼此都未着寸缕,翻旧账让一个男人恼羞成怒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就在那个点爆发之际,他趴在她耳边咬着她耳朵轻声说了句什么,她已经处于临界点并没有听太清楚,拱着腰哼唧着让他快点。
当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她精神抖擞的缠着他,刚刚是不是对她说了很重要的事了。再说一次呗。
他闭着眼翘着嘴角,好话不说二遍。
任她怎么撒娇耍赖人家就是不说了,小橙嘟着嘴,小气!
于是,刚刚卷被子那一幕再次重演,不过换成了小橙了。
他懒懒的伸手给她拖回来。将她赌气的小脸定在枕头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一吻,她觉得屡次沉沦在人家美男计里忘了正事是非常可耻的行为,她要跟一切恶势力说不!
许是要分离了,他不舍在这种无聊事上浪费时间。贴着她的唇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哄的她喜笑颜开,然后情投意合的俩人又努力的激活财神的祝福去了。。。。。。
如果没有你,我不会踏出于家沟半步,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所以,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这句话小橙牢牢的记在脑子里,甚至产生了找台录音机录下来的猥琐想法,这可是她将来的免死金牌啊。
转过天,他送走哭的稀里哗啦的小橙,给她送上车,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抱着她的头狠狠的亲了几下,完全无视对面大妈不赞同的眼光。
这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最出格的举动,对于一个非常在乎脸面的矫情男人,这就是极限。
转身,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不再回头,怕看见她哭着的小脸心一软就跟着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