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师从教室前门走了进来。李尹诚一看,果然是和江思颖一起吃饭的那个。对着冯晨星点点头,“学姐,就是这个人。”
孙佳军的打扮还是像那天一样温文尔雅,讲课也能做到深入浅出,偶尔蹦出俩单词也是音准确,看来多多少少有两把刷子。
不过这课上到二十分钟左右就变味了,孙老师开始从教材上的某个案例开始,不在按照幻灯片上的课件讲课,转而攻击起国家目前的法律制度来,一口一个我在米国的时候怎么怎么样,结果回国了怎么怎么样。
“看到此情此景,我深深的陷入了思考,我不禁要问,这个国家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问题?米国怎么就不存在这种问题?这一定是体制问题!”孙老师在表自己观点的时候配合着夸张的手势和面部表情,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国家的忧虑和对人民的同情。
这时候有个学生举手示意自己有问题,在获得了孙佳军的同意之后他站起来表了不同意见,“孙老师,我觉得你说的这个问题是因为英美法系和大6法系的差异造成的,不必提升到制度问题的高度上吧?”
孙佳军右手下压示意他先坐下,然后说道,“能提出不同的意见很好,我们国家的学生就缺乏这种质疑精神......”然后无视了那个学生刚提出的问题,又开始批判起现行的教育制度来,对米国的教育制度表示了极高的赞赏。
李尹诚和冯晨星相视一眼都无奈的摇摇头,这个老师所提出的观点一点都不新鲜,也没什么详细的资料,逻辑严密的论证;只是通过抒情来调动学生们的情绪,不过看上去效果还可以,下面有部分学生也开始就他所讲的问题小声的和旁边的人议论着。
对冯晨星和李尹诚来说,这老师的课是不折不扣的折磨,好不容易熬完第一节课,铃声刚响俩人就飞快的逃出来了教室。
“哎呦,可算下课了,我上高数课都没这么难受过。”站在教学楼下面,李尹诚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刚可是被孙老师给恶心坏了。
“怎么?你不喜欢他刚才讲的内容?”冯晨星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尹诚。
“先咱不说他讲的内容是否正确。”俩人一边向咖啡馆走一边说,“他所讲的东西肯定不属于法律诉讼的范畴;一堂课五十分钟,他只有二十分钟在讲述专业知识,剩下的三十分钟,哦不我估计他下一节课也不会讲太多专业知识,一百分钟的课程估计最多有三十分钟被他拿来讲述课堂知识,剩下的时间全部被他用来贩卖私货;单就这一点他就不是个合格的老师,学生交了学费是来学习法律诉讼的相关知识而不是来听他批判各种体制问题的。”
“可是看人家的学生听得挺开心啊?”冯晨星故意和李尹诚唱反调。
“呵呵。”李尹诚笑了两声,“专业知识干巴巴的多无聊啊,要是我上高数的时候遇到老师吹水也会很开心的。”
“哈哈,说的也是。”冯晨星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对着老师的印象也不好,感觉他身上的那种儒雅气质是装出来的,刚才讲课的时候一激动就有点面目狰狞了;这人有些虚伪。”
“哎,可怜的江同学啊,希望她别陷得太深吧。”李尹诚叹了口气,这孩子够倒霉的,一年多来那么多追她的人,有些在李尹诚看来还算不错的她都没看上,最后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家伙呢。
“你也不过是凑巧碰到一次罢了,说不定人家只是找他办事儿之类的呢,没调查清楚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的比较好。”冯晨星提醒道。
“我这不也在找她宿舍的人打听么。”不知道李思琪那边有什么进展没有。
“恩,我也找找人查查这家伙的情况吧!这都无聊了一个多月了,总算遇到点有趣儿的事情了。”看到冯晨星开心的样子,李尹诚开始为孙老师默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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