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可能是担心李傕心中还有芥蒂,于是一扯外袍,丢在司马朗身上,指着自己胸前的伤口,“你看这刀伤,看这箭伤,还有这枪伤,我给你们三个挡了不少次刀,到时候他们两个说你不地道,你将衣服一脱,看在那些伤口上他们也会放下芥蒂,这都不是事!”
李傕看着傻乐的郭汜,又看了看身上一道道的伤痕,不由得想起当初从西凉小卒一步步走到现在得艰辛,“哈哈哈哈,你说得对,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也是!”
说着李傕将衣服一甩,也丢到司马朗的脑袋上,顿时司马朗窝火无比,什么时候他一个顶级智者居然被人当作衣架子。
李傕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大爷的,我给你们也挡过不少刀子,带上粮草赶紧去帮老樊和老张解决了麻烦,对了我给伯渊将封赏也弄好了,你看看。”说着将司马朗怀里的那个诏书抽了过来,递给郭汜。
“你个渣滓,欺负我不识字啊!”郭汜看都没看就丢给李傕,然后将外袍重新穿上。
“忘了,不过你到时候拿给老张就行了,你看老张那个情况就知道。”李傕笑了笑说道,然后将诏书塞给郭汜,而郭汜也是满不在乎的收到自己的怀里,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诏书什么的没了可以在再要的……
在之后的路上司马朗几乎没机会表现出自己的能力郭汜就已经领着自己的手下进入了长平观,而樊稠和张济对于郭汜的到来极为的不解。
“张伯渊听封!”郭汜看到迎接自己的张济和樊稠呵呵一笑,拿出诏书,倒着打开都没注意到,乐呵呵的准备宣读,然后在张绣等着宣召的时候,郭汜哈哈一笑将诏书丢给张绣,“伯渊,你也知道你叔父我不识字,这东西是稚然给弄得,你自己看看就行了,回头我给你将印绶补上就行了。”
张绣大略扫完整个诏书之后心中狂喜,宣威侯,破羌将军,就连一旁的张济看到诏书都微微有一点异色,他也没想到李傕居然会给这么高的封赏,这对于现在已经开始闹得不开心的几人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好了别看了老张,老樊,我有话给你们说。”郭汜跳下马笑着说道。
“走走走,进帐篷!”樊稠和张济相互对视一下皆是微微有些担心。
郭汜进帐之后将自己的铠甲还有外袍直接甩地上,指着自己一道伤口问张济,“老张,兄弟我这个伤口怎么来的你知道不?”
“金城之战,帮我挡了羌人一枪。”张济想起当初的情况心有嘘唏的说道。
“老樊,我这个伤口呢?”郭汜指着接近自己心脏的一个小眼一样的伤口问道。
“北地一战帮我挡了羌人神射手的一箭,你当时差点死了。”樊稠感慨的说道,当初兄弟几个都是从沙场走过来的,身上的伤口有不少都是为给别人挡刀,“当时若不是伯渊和稚然拼命干掉了羌王,我们都死了。”随后就是一阵萧索的笑声,当年,今朝,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