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并没生你的气。”小姑娘被吻的娇喘微微, 红着脸娇羞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走?”雍王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表面上却依旧沉稳霸气, 轻轻抓着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就让软绵绵的身子离开墙壁,拥进怀中。一直大手揽在后背上,另一只悄悄的下滑,到后腰眼儿下面使劲往自己身上按了按, 与此同时, 他提臀扭腰在她小腹上摩擦了几下。
竟毫无动静?
不应该呀,这几年在军中, 他虽是每日每夜都在心里想着她。可是毕竟青梅竹马的时候年纪还小, 并未在身体上尝过什么甜头,所以他的思念只是纯纯的相思, 并未掺杂什么欲念。而这次见面却不同了,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身娇体软、前鼓后翘,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血脉贲张的感觉。若是近距离的接触,亲一亲摸一摸,那树杈自然而然的就出现了,可是今日却不同, 如此激烈的亲吻,如此贴身的摩擦,竟丝毫不能让沉睡中的树杈君醒来, 雍王郁闷至极。
“我想回老家,是因为我不喜欢京城。”沈初蜜轻声说道。
萧挚抱着她,在自己怀里使劲儿的揉来揉去,恨不得把个娇软的身子搓扁揉圆,揉到自己身体里去:“可是我在京城,你就不能爱屋及乌吗?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好么?”
沈初蜜眨眨红红的大眼睛,不忿的撅起了被吻红的小嘴儿:“你还真好意思说,谁说我爱你了?”
雍王扑哧一乐,伸手捏住她下巴,又实实在在地亲了一口:“好吧,我爱你,你爱不爱我都行。”
被人家如此直接的表白,沈初蜜有点应接不暇,娇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浓烈的眼神。这男人的阳刚之气太强,和他在一起,总有一种狠狠的被压住的感觉。
心情复杂的雍王终于放开了手:“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晚上好好休息,明日比才艺,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什么都不做,好不好,答应我!”
沈初蜜不应,只垂眸看着旁边树下的小草,雍王眉头一皱,便威胁道:“你敢不听话,我就像画上那般对待你……”
沈初蜜着急了,抬起头看他坏笑的表情,忽然想起那画上一对男女的动作,她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肩,用双臂护住胸前:“不……不能那样。”
“我原本是想等成亲以后再那样的,只不过你若是不听话,那我就只能把事儿提前办,这样,你除了我,也嫁不了别人。小蜜儿,你乖乖的,明日正常发挥便可,我就不会那样欺负你。”心里苦闷、满腹骚动,却又无法进攻的雍王大言不惭的说道。
“嗯。”沈初蜜只觉得胸前火烧火燎,脸上也热得烫人,赶忙轻声应了,只盼着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满腹心事的雍王没有再纠缠,默默地送她回了宫,心中暗忖,难道是昨天晚上,自己怕她在房中久等,所以在浴房之内用了点特殊手段,让自己尽快解决,而折损了树杈?
昨晚他的确对自己狠了点,雍王估摸着以自己的能力,压着她狠狠欺负一两个时辰不是问题,可是昨晚在床上逗她已经折腾了许久,后来她起床去整理头发,他去浴房。舍不得让小蜜儿久等,用了点非常手段,才快速的解决了树杈的烦恼。然后用冷水简单的冲冲身子,换了衣服,进去找她。
那么粗的树杈,应该不会这么脆弱吧?雍王苦思不得解。
到了清源宫门口,他没再再往里走,只叮嘱她自己小心,让守门的一个侍卫护送她去了南苹殿,自己转过身匆匆忙忙的回了雍王府。
王府中有一名军医是他从边关带回来的,是个信得过的自己人。此人见多识广,医术高超,据说是神医葛洪的后代。
可神医号完脉之后,十分沉稳的捋了一把山羊胡子,淡定说道:“不知王爷可否解开裤带,让在下瞧瞧?”
“这……这怎么行?我女人还没瞧过呢,两个大男人,多恶心。”向来自诩脸皮够厚的雍王,此刻也红了脸。
葛神医微微一笑:“好吧,既然王爷脸皮儿薄,那就单说说脉象吧。王爷脉象在涩脉、革脉与虚脉之间,既有各自的一点相似之处,又不是真正的其中某一种。脉气虚浮,尤其是肾气更虚,会造成男人不举之症。然而,在下以前为殿下号脉却并非如此,殿下身体强健,肾气更是强壮阳刚,可谓男人中的极品。如今突然变成这样,只怕是被人下了药。”
雍王咬牙切齿地点头:“不错,我今日喝的那酒,觉得有些不对劲。刻意用银箸试了试,其中并没有毒。却不想,这药并非要毒死我,而是要……这他娘的也太缺德了,还不如直接毒死我呢。”
雍王说得直白,葛神医哈哈大笑:“王爷莫急,据小人所知,这世上还没有灵丹妙药能在一剂之后,便可使男人终生不举。但是我倒听说过,在一些小倌馆里,有那等不喜欢小倌儿硬起来的客人,老鸨就会给小倌灌下这种药。一剂下去,大约能管个十天半个月吧,随着药力渐渐消散,功能也就恢复正常。在青楼之中也偶有此等做法,有些青楼女子,碰上自己极为不待见的客人,也会暗中给他下这么一副药,便可以有半月的安宁。”